繁芜丛杂造句
1、繁芜杂乱的意思
(1)、有周氏之婵嫣兮或鼻祖于汾隅灵宗初谍伯侨兮流于末之杨侯(叶胡)淑周楚之丰烈兮超既离乎皇波因江潭而(往同)记兮钦吊楚之湘累惟天轨之不辟(阈同)兮何纯絜而离纷纷累以其淟涊兮暗累以其缤纷汉十世之阳朔兮招揺纪于周正正皇天之清则兮度后土之方贞图累承彼洪族兮又览累之昌辞带钩矩而背衡兮履搀枪以为基累初贮厥丽服兮何文四而质防资娵娃之珍髢(系)兮鬻九戎而索赖凤皇翔于蓬陼兮岂驾鹅之能捷骋骅骝以曲囏兮驴骡连巻而齐足枳棘之榛榛兮蝯貁拟而不敢下灵脩既信椒兰之唼佞兮吾累忽焉而不蚤睹枔芰茄(古荷字)之緑衣兮被芙容之朱裳芳酷烈而莫闻兮不如襞而幽之离房闺中容竞绰约兮相态以丽佳知众嫭之嫉妒兮何必飏累之防眢懿神龙之渊潜兮竢庆云而将举亡春风之被(披)离兮孰焉知龙之所处愍吾累之众芬兮飏之芳苓遭季夏之凝霜兮庆夭顇而丧荣横江湘以南兮云走乎彼苍吾(梧同)驰江潭之泛溢兮将折中虖重华舒中情之烦或兮恐重华之不累与陵阳侯之素波兮岂吾累之独见许精琼靡与秋菊兮将以延夫天年临汨罗而自陨兮恐日薄于西山解扶桑之总辔兮纵令之遂奔驰鸾皇腾而不属兮岂独飞亷与云师巻薜荔与若惠兮临湘渊而投之棍(衮)申椒与兰桂兮赴江湖而沤之费椒醑以要神兮又勤索彼琼茅违灵氛而不从兮反湛(沈)身于江臯累既艸(古攀字)夫传説兮奚不信而遂行徒恐鷤防之将鸣兮顾先百草为不芳初累弃彼虙妃兮更思瑶台之逸女抨(伻)雄鸠以作媒兮何百离而曽不一耦乗云蜺之旖柅兮望昆仑以樛流览四防而顾懐兮奚必云女彼髙丘既亡鸾车之幽蔼兮焉驾八龙之委蛇临江濒而淹涕兮何有九招与九歌夫圣哲之不遭兮固时命之所有虽増欷以于邑兮吾恐灵脩之不累改昔仲尼之去鲁兮斐斐(匪)迟迟而周迈终回复于旧都兮何必湘渊与涛濑溷渔父之餔歠兮絜沐洛之振衣弃由之所珍兮蹠彭咸之所遗
(2)、这时期在史学批评方面提出的主要概念和观念有:良史,书法不隐和史书三要素论(事、文、义),以及“其文直,其事核,不虚美,不隐恶”的“实录”论,以及立典五志论(达道义、彰法式、通古今、著功勋、表贤能)等。
(3)、鹿港陈槐庭纳宠时,作却扇词十二首,情思缠绵,艳丽可爱;置之十研翁香草笺中,殆不易辨。一时寄和纷纷,卒无能出其右老;盖模拟,终不如实写之为妙也。兹节录之:『华烛双烧照画屏,绿纱裙带响珑玲。冬宵更比春宵短,咫尺银河看小星』。『似羞似怯颊凝酥,堪画灯前背面图。任汝卸妆披扇认,檀郎不是老狂奴』。『圆柱楠床软锦毡,房栊熳烂薄寒天。卸头斜倚妆台畔,故意迟人细拍肩』。『红袖轻遮暗泼眸,流苏绣帐下双钩。枕函中界槟榔盒,恐到宵深触并头』。『解衣并坐合欢床,娇软盈盈竟体香。叉手试量鞋样小,脚环莲子响丁当』。『更筹一刻抵千金,密语传来夜已深。摸出袖中双戒指,挂郎拇上结同心』。『羞态些含语又低,手缠衣袖啮匏犀。明朝要早梳头起,珍重同听报晓鸡』。『香暖鸳衾似懒春,共搜旧事话逾新。罚郎双括看花眼,专在人丛要觑人』。『鸳鸯下牒填□桥,领略床头细语娇。情事未堪多叙遍,阿侬不睡自前宵』。『晓日曈曈上柳梢,尚随雏凤住香巢。也知廿四番风好,一夜吹开荳蔻苞』。
(4)、这时期在史学批评方面提出的概念和观念主要有:史德、史释、释通、通史家风、别识心裁、记注与撰述、史法与史意、尊史,以及“欲知大道,必先为史”论、“史者,垂于来今以作则”论、“史非一家之书,实千载之书,祛其疑,乃能坚其信,”“指其瑕,益以见其美”论等。
(5)、南京大学文学院副院长、教授徐雁平:“《丛编》解决看书难,为研究提供便利。出版浙学文献立意也高”“不求大全,眼光向下,有利于保存文献,研究文化。”
(6)、叶春波明经,家剧贫,好吟咏。有句云:『地静鸟声先迓客,风轻花气欲留人』。身后遗稿散失,此联见于潜园壁间。固知吾台孤悬海外,虽有新诗佳句,湮没居多,余所以有诗话之辑也;若云翕张风雅,轩轾人才,则吾未之有得。
(7)、林薇臣茂才(维垣),闽县望族也。祖考两代,俱有诗集行世。好酒工诗。来台主林雪村方伯家,故着有潜园寓草,香莶极佳。乙未议成让台,进退维谷。感怀云:『册载客台阳,沧桑感一场。白头遭乱世,赤手怕还乡。有命何妨俟,无才只自伤。故人如问讯,诗酒尚颠狂』。未几,以忧时卒。
(8)、[三一]钱穆《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十一章《龚定庵》,《钱宾四先生全集》第十七册,第689页。
(9)、尝观氏续骚以陶公归去来辞为古赋之流疑其诗流为赋赋又流为他文何其愈流愈逺邪又观唐元微之曰诗讫于周离骚讫于楚是后诗人流而为二十四名赋颂铭賛文诔箴诗行吟咏题怨叹章篇操引謡讴歌曲词调自操以下八名皆是起于郊祭军賔吉凶等乐由诗以下九名皆属事而作虽题号不同而悉谓之诗愚谓二十四名或为文或为诗要皆是韵语其流悉源于诗但后代铭賛文诔箴之类终是有韵之文何可与诗赋例论亦尝反覆推之然后知后代之赋本取于诗之义以为赋名虽曰赋义实出于诗故汉人以为古诗之流后代之文间取于赋之义以为文名虽曰文义实出于赋故氏亦以为古赋之流所谓流者同源而殊流尔如是赋体之流固当辩其异赋体之源又当辩其同异同两辩则其义始尽其体始明此古赋外録之辩所以继于古赋辩体之辩也欤夫自帝王之书有明良之歌五子之歌诗文虽互见而诗体实自异及圣人删商周之诗为一经而诗体始与文体殊趍然论诗之体必论诗之义诗之义六惟风比兴三义真是诗之全体至于赋雅颂三义则已邻于文体何者诗所以吟咏情性如风之本义优柔而不直致比之本义托物而不正言兴之本义舒展而不刺促得于未发之性见于已发之情中和之气形于言语其吟咏之妙真有永歌嗟叹舞蹈之趣此其所以为诗而非他文所可混人徒见赋有铺叙之义则邻于文之叙事者雅有正大之义则邻于文之明理者颂有褒扬之义则邻于文之賛德者殊不知古诗之体六义错综昔人以风雅颂为三经以赋比兴为三纬经其诗之正乎纬其诗之葩乎经之以正纬之以葩诗之全体始见而吟咏情性之作有非复叙事明理賛德之文矣诗之所以异于文者以此赋之源出于诗则为赋者固当以诗为体而不当以文为体后代以来人多不知经纬之相因正葩之相须吟咏无所因而发情性无所縁而见问其所赋则曰赋者铺也如以铺而已矣吾恐其赋特一铺叙之文尔何名曰赋是故为赋者不知赋之体而反为文为文者不拘文之体而反为赋赋家髙古之体不复见于赋而其支流轶出赋之本义乃有见于他文者观楚辞于屈宋之后代相祖述续骚后语等编中所载如二招惜誓以下至王荆公寄蔡氏女邢敦夫秋风三叠皆本于骚犹曰于赋之体无以异他如秋风絶命归去来辞等作则号曰辞吊田横苌等作则号曰文易水越人大风等作则号曰歌虽异其号然取于赋之义则同葢于其同而求其异则赋中之文诚非赋也于其异而求其同则文中之赋独非赋乎必也分赋中之文而不使杂吾赋取文中之赋而可使助吾赋分其所可分吾知分非赋之义者尔不以彼名曰赋而遂不敢分取其所可取吾知取有赋之义者尔不以彼名他文而遂不敢取此正鲁男子学栁下惠法也赋者其可泥于体格之严而又不知曲畅旁通之义乎今故以歴代祖述楚语者为本而旁及他有赋之义者因附益于辩体之后以为外録庶几既分非赋之义于赋之中又取有赋之义于赋之外严乎其体通乎其义其亦赋家之一助云尔
(10)、若有人兮思鸣臯阻积雪兮心烦劳洪河凌兢不可以径度氷龙鳞兮难容舠邀仙人之峻极兮闻天籁之嘈嘈霜崖缟练以含沓兮若长风扇海涌沧溟之波涛猿緑罴舔舕岌危咆柯振石骇胆栗魄羣呼而相号峯峥嵘以路絶挂星辰于岩防送君之归兮动鸣臯之新作交鼓吹兮弹丝觞清冷之池阁君不行兮何待若反顾之黄鹤扫梁园之羣英振大雅于东洛巾征轩兮歴阻折寻幽居兮越巘防盘白石兮坐素月琴松风兮寂万壑望不见兮心氤氲萝防防兮霰纷纷水横洞以下渌波小声而上闻虎啸谷而生风龙藏溪而吐云寡鹤清唳饥鼯嚬呻魂独处此幽黙兮愀空山而愁人鸡聚族以争食凤孤飞而无隣蝘蜒嘲龙鱼目混珍嫫母衣锦西施负薪若使巢由桎梏于轩冕兮亦奚异乎夔龙防于风尘哭何苦而救楚笑何夸而却秦吾诚不能学二子沽名矫节以耀世兮固将弃天地而遗身白鸥兮飞来长与君兮相亲
(11)、後漢搴英四卷(清)沈赤然纂稿本存二卷(卷一至二)一五三
(12)、學術“流而爲文人”,“由史入文”,未致浙學之衰。元末以後學者好文辭,乃風尚變化,不關涉浙學興衰。綜觀浙學文學一脉,因時而變,非盡株守一端,其變化終不離於學問本根。以文章言,名家輩出,重浙學統緒,乾嘉而後變化始著。以詩言,重風雅之遺、詩文合道,自宋至明末,理學氣甚濃,入清以後,因朱、查之倡,詩風一變,遂成清詩浙派。以詞言,始有陳亮稱大家,後數百年鮮杰出作者,迄於清初,朱彝尊爲首“浙西六家”崛起詞壇,開清詞浙派。
(13)、比而赋也此赋虽亦尚辞而其凄惋动人处实以其情使之然尔遐想明逺当时赋此岂能无慨于其中哉以六朝之时而有赋若此则知辞有古今而情无古今但习俗移人虽贤者失其情而不自觉文选不收此赋前辈谓昭明识陋固不信然此赋从祢正平鹦鹉赋中来可与并看
(14)、比而赋也本取萤自比而又取他物比萤所谓比中之比或以比萤之明或以比萤之化非不精工但先后复出既防且塞体物浏亮恐不其然其病源正在学齐梁赋尔葢古人所赋篇简而不防何待俳事之碎句质而不华何待对偶之巧字通而不怪何待琢眼之工韵寛而不狭何待协律之切赋家必知此四者则其辞进于古矣因就论焉
(15)、其合浙学与儒学源流并论,有周汝登撰《圣学宗传》十八卷、黄宗羲撰《理学录》不分卷、姜希辙撰《理学录》九卷、万斯同撰《儒林宗派》十六卷等。
(16)、再如柳宗元著《非国语》,目的在于“救世之谬”,他在《非国语·序》中写道:“余惧世之学者溺其文采而沦于是非,是不得由中庸以入尧舜之道,本诸理作《非国语》。”然而,《非国语》问世后,既有人反其道而行之作《是国语》,更有人针锋相对地作《非》。如宋人江惇礼撰《论》,苏轼表示赞同说:“鄙意素不然之,但未暇为书尔”。元人虞集之弟槃“尝读柳子厚《非国语》,以为《国语》诚非,而柳子之说亦非也,著《非》。”这些,反映了宋元学人对《非国语》的指摘。
(17)、4,设计的法则让我们这个在繁芜丛杂的资讯和机会中找到意义所在。
(18)、(作者附记)本文系作者主编的七卷本《中国古代史学批评史》导论。
(19)、综观上述所举事例,可以认为,大约在1700年前,中国学人已将“评论”和“批评”的概念置于不同学术领域之中,以此表述和阐说各自的学术见解,并在日常生活中也有所表现。这种现象在元明以下显得更加广泛。由于前人在使用“评论”和“批评”一词时,并未作出明确的解释,故难得从实质上划清二者的界限。但中国学人有重视字义和慎于遣词造句的传统,由此仍可略知“评论”和“批评”的一点区别:“评论”是评量和议论,意在对事物作出适当的评价;“批评”则兼有批露和评论之意,既包含正面评价也包含负面评价,因而具有鲜明的反思意识。
(20)、57苏轼:《东坡续集》,卷《与江惇礼秀才》。
2、繁芜丛杂的是什么意思
(1)、山衣洲(逸),东京人也;性耽诗酒,为日本有名之汉学家。来台,督府延为上客,嘱主报政;有鬓丝忏话一卷行世。其留别涟儿二绝云:『湖南亭子雨淋零,呼起离愁酒易醒。怜汝琵琶歌一曲,那堪更在别时听』!『故都花落水空流,春与行人不暂留。溅尽青衫司马泪,琵琶声里下江州』。衣洲先生尝到竹访余于如此江山楼,袖出其近作泛舟青潭溪一篇见示云:『青潭之溪来自万山里,折处为渊奔处湍。碧玉乍碎如雪溅,中流击汰夏冬寒。江波渺渺日之夕,棹至石壁月生魄。上有磔磔栖鹘之陵树,下有沉沉潜蛟之窟宅。一磬不响山僧眠,大悲阁上归云积。忽听舷头声琅然,是谁诵出赤壁篇?何处横笛来相和,余音袅袅与水连?山如好友酒如淮,拍肩一笑比洪崖。浦烟缥渺古亭渡,灯火荒凉公馆街。君不见今古茫茫一邱貉,百年不待自销铄。及时行乐聊复尔,吾鬓萧飒吾齿落。只愿长向名山藏诗卷,难学千年辽东来归鹤』。乘兴写景,描摹尽致,苍劲中具有卓越;末路俯仰古今,有不尽身世苍茫之感。
(2)、(文王羑里作末云臣罪当诛兮天王圣明正与诗中所谓母氏圣善我无令人意合真得古人之心也夫)
(3)、癡蟲吟稿兩種(清)鮑存曉撰稿本清俞廷颺批并跋清鄭錫田批校清馮寶昌鄭錫田跋一八五
(4)、《叢編》所收稿抄本内容豐富,不啻浙學百科圖景呈現,既有巨大的學術與文獻價值,又有很高的文物與藝術價值,同時也是古代歷史、學術、文化、社會研究的重要資料。稿抄本作爲書法史文獻,藝術價值顯而易見,這裏略及其文獻整理價值。兹編所收相當數量的稿抄本,乃真正意義上的孤本,未曾刊印,即使有印本,也多散佚。如陳選《恭愍公遺稿》、祁彪佳《祁忠敏公稿五種》、姜希轍《理學録》、吳農祥《梧園詩文集》、查慎行《壬申紀遊》、萬言《明女史》等。浙學著述不亡,實多賴之。在古籍整理中,孤本是唯一可據底本,具有不可替代性。即使偶有其他寫本或印本,《叢編》所收者也是整理校勘不可或缺的資料。他本或未盡良善,仍當以《叢編》收者爲底本。他本或可爲底本,《叢編》收者往往是主要校本。《叢編》還爲整理名家全集或全書提供了豐富的資料,尤其是第二輯、第三輯,徵輯一家著述,儘量網羅全面,可藉此整理平步青、陶方琦、陶濬宣、王繼香等人全書。第四輯專收姚燮輯《復莊今樂府選》,部帙繁富,可作專門整理。這些文獻大都散藏各地圖書館,資料分散,珍貴難獲,合璧不易,《叢編》力求完善,以成專題。若利用此次專題彙輯進行整理,難成之事轉爲易成。
(5)、7葛洪:《梦林玄解》,卷一《文墨·五色颜料》,见《续修四库全书》,子部,第1064册,宋邵雍纂辑,明陈士元增删,明何栋如重辑,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24页。
(6)、 被消极的情绪控制着思想,那种恐惧感又从脚底心蔓延到了脑袋顶,不停地反问质疑自己:“真的能做好吗”、“大家会接受我吗”、“喜欢我真的很难吧”。各种想法交织在脑里,拉扯,挣扎,好像心底所有的恶都要喷涌而出了,却被理智强行压制了回去。
(7)、中国古代史学批评在其发展过程中,在不同阶段上都会提出一些问题,而有些问题也可能是具有普遍性或规律性的,对于这些问题的研究与阐说,我们视为横向上的会通。在许多问题中,下面这几个问题是比较重要的。
(8)、偶读赵云崧题杜子美墓云:『生无一饭人谁恤,死有千秋鬼岂知』!因忆乙未唐薇卿总统募集广勇数千来台,辱及居民,一时人心惶惑,误传此为日本人先导者,遐迩咸有戒心;未几,而总统微服潜逃,兵民交变,广勇劫仓库,相率南下,到处乡民阻之,互有死伤。五月十四日到竹邑,竹人闭关不纳,憩于南门外大众庙、竹莲寺等处,长途跋涉,嗷嗷待哺。谋于保甲局,局人约以先纳军装,方许给粮食,并送其内渡;广勇喜焉。乃命栋字营(林朝栋之部下)亲兵收其武器。栋兵见广勇有藏镪,欲夺之,不遂,忽以炮火相见,仓皇变起。适内山义民闻之(邱逢甲所募之民兵谓之义民),亦皆荷戈而出,广勇星散,多被杀,无有存者。越数日,有为之收集尸骸,合葬于大众庙右,标之曰「广东勇墓」。事定后,居民知其冤,恒往祭之;至今结香火缘者殆无虚日。吁!何其前暴而后恭耶?余拟用云崧先生一联题赠之。
(9)、以上諸書,《浙學譜》《浙學傳是編》不傳;黄宗羲《理學録》傳世有稿本,姜希轍《理學録》傳世有清抄本,沈復粲《霞西過眼録》傳世有稿本,皆未刊,其他數種各有刻本。《宋元學案》除刻本、抄本外,更有稿本數種。《叢編》未能輯得黄宗羲《理學録》稿本,但收録姜希轍《理學録》、沈復粲《霞西過眼録》、黄璋等校補《宋元學案》。
(10)、有一种情况是,对进行比较的对象作绝对肯定与绝对否定的评价。比较研究,是开展史学批评的一个必要的和有效的方法,正确的态度,应当是对比较的对象作全面的分析,从而得到较公允的结论。在中国史学上,有的比较研究者,对比较的对象陷于绝对肯定与绝对否定的境地,虽然也在理论上有所建树,但毕竟是一种片面性方法。如郑樵是一位很有成就的史学家,他的《通志·二十略》具有重要的开创性意义。但是,我们注意到他那篇影响极大的《通志·总序》,对司马迁《史记》作绝对的肯定,对班固《汉书》作绝对的否定,在比较研究的方法上,以及对评论对象的全面认识上,都给人留下了不少遗憾。
(11)、[四七](清)黄宗羲《黄宗羲全集》第十册,第26—27页。
(12)、浙學束之高閣時也已久,如今傳承浙學非易事,需要一個漸進過程。就當前來説,浙學研究還處在起步階段,有必要展開廣泛深入的研究。兹編纂輯不易,賴諸同仁竭力從事數年,方有成效。是編列入“浙江文化研究工程”第二期,得到邵清先生和浙江省社科聯的大力支持,黄靈庚先生復多贊襄之功。筆者得與其事,幸莫大焉。千里之行,始於足下,唯冀兹編能推轂浙學復興。至於補輯續編,則俟來日,然亦將有望矣。
(13)、12参见黄宗羲编:《明文海》,卷一六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版,第1630页。
(14)、49鲁迅:《汉文学史纲要》,见《鲁迅全集》,第9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年版,第420页。
(15)、帝尝问张良何如人,对曰:“佐高帝,兴汉,功成身退,贤者也。”又问狄仁杰,对曰:“当唐室中衰,能卒保社稷,亦贤相也。”因诵范仲淹所撰碑词甚熟。帝叹息良久曰:“察罕博学如此邪。”尝译《贞观政要》以献。帝大悦,诏缮写遍赐左右。且诏译《帝范》。
(16)、吴芸阁(子光)孝廉,品学兼优,着有一肚皮集行世。中有小草拾遗一卷,专学晚唐。其寄题延平王庙七律云:『曾读丰碑渤海东,开疆犹仰大王风。阖门骨肉杯羹底,千里江山锦绣中。明代兴亡归劫数,史家成败论英雄。似闻鹿耳鲲身畔,呜咽潮声早晚同』。杰句名篇,美不胜录。吕赓年、邱逢甲诸君皆出其门。
(17)、《叢編》彙輯浙派文獻,初具規模,且於數家著述搜羅較賅備,如朱駿聲、平步青、陶方琦、陶濬宣著述,接近竭澤而漁。儘管梁啓超例舉諸名作罕録,但此編絶非“邊角料”。除杭世駿著述外,他如王紹蘭、陶方琦、黄式龔橙之作,皆不當輕覷。陶方琦從學李慈銘,通經學,邃於訓詁,所著《鄭易小學》《韓詩遺説補》《爾雅漢學證義》《淮南許高二注異同考》《淮南許注異同詁》及《續補》俱可稱道。龔橙爲龔自珍長子,湛深經術、精小學,纂著《古金石文字叢著》,收《器銘文録》《六典理董許書》《古俗一覽象義》《秦漢金石録文》《秦漢金石篆隸記誤》《漢隸記誤》《漢石録文補遺》《魏晉南北隋唐石刻録文》《漢碑用經傳異字》《石刻字録》《金石文字録》《石刻文録》《金石文録識餘》《詩三百五篇》《六經傳記逸詩周書韻表》《鄭典》《論語諸子韻》諸書,由金石而入小學,考證多有發明。略可遺憾的是,本編以徵訪不易,浙派著述尚多可補輯,如齊召南、戚學標、張廷琛、喻長霖、王棻、王舟瑶諸家稿抄本,可進而采録。
(18)、子瞻与客游于黄楼之上客仰而望俯而叹曰噫嘻殆哉在汉元光河决瓠子腾蹙钜野衍溢淮泗梁楚受害二十余年下者为污泽上者为沮洳民为鱼鼈郡县无所天子封祀泰山徜徉东方哀民之无辜流死不藏使公卿负薪以塞宣房瓠子之歌至今伤之嗟惟此邦俯仰千载河东倾而南泄蹈汉世之遗害包原隰而为一窥吾墉之摧败吕梁龃龉横絶乎其前四山连属合围乎其外水洄洑而不进环孤城以为海舞鱼龙于隍壑阅帆樯于睥睨方飘风之迅发震鞞鼓之惊骇诚蚁穴之不救分闾阎之横溃幸冬日之既迫水泉缩而自退栖流枿于乔木遗枯蚌于水裔听澶渊之奏功非天意吾谁赖今我与公冠冕裳衣设几布筵斗酒相属饮酣乐作开口而笑夫岂偶然也哉子瞻曰今夫安于乐者不知乐之为乐也必涉于害者而后知之吾尝与子凭兹楼以四顾览天宇之宏大缭青山以为城引长河而为带林臯衍其如席桑麻蔚乎斾斾画阡陌之纵横分园庐之向背放田渔于江浦散牛羊于烟际清风时起微云霮防山川开阖苍莽千里东望则连山参差与水偕驰羣石倾奔絶流而西百步涌波舟楫纷披鱼鼈颠沛没人所嬉声崩震雷城堞为危南望则戏马之台巨佛之峯岿乎特起下窥城中楼观翺翔嵬峩相重激水既平渺莽浮空骈洲接浦下与淮通西望则山断为玦伤心极目麦熟禾秀离离满隰飞鸿羣往白鸟孤没横烟澹荡俯见落日北望则泗水湠漫古汴入焉滙为涛渊蛟龙所蟠古木蔽空乌鸟号呼贾客连樯联络城隅送夕阳之西尽导明月之东出金钲薄于青嶂隂氛为之辟易窥人寰而直上委余彩于沙碛激飞楹而入戸使人体寒而战栗息汹汹于羣动听渊流之荡潏可以起舞相命一饮千石遗弃忧患超然自得且子独不见夫昔之居此者乎前则项籍刘备后则光弼建封战马成羣猛士成林振臂长啸风动云兴朱阁青楼舞女歌童势穷力竭化为虚空山髙水深草生故墟葢将问其遗老既已灰灭而无余矣故吾将与子吊古人之既逝闵河决于畴昔知变化之无在付杯酒以终日于是众客释然而笑頽然既醉河倾月堕携扶而出
(19)、本文原载于《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8年第5期
(20)、(序云予假守延陵葢州来季子之墟也既而问诸故老古今之士或邑于斯或寓于斯独三人焉作延陵懐古辞愚谓三辞实用赋义)
3、繁冗芜杂
(1)、这一时期在史学批评方面提出的主要概念和观念有:直书、曲笔、鉴识、探赜、疑古、惑经,以及史学功用论、史才三长论(才、学、识)、史之有例犹国之有法论、史之称美者以叙事为先论、史官辨职论、编年纪传论、师古与随时(稽古与随时)论、行状不实论等。
(2)、尤其值得关注的是,明朝末年,学人在书名上冠以“批评”一词的现象更为普遍。据明崇祯刻本张溥所著《历代史论一编四卷二编十卷》中,二编目录附《正雅堂古今书目》所载,冠以“批评”一词的书名有:
(3)、14刘知幾:《史通》,卷《自叙》,浦起龙通释本,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版,第271页。
(4)、士居香国(通豫)有才干,历掌邮务,敏以处事。好吟咏,所到有诗。在台曾设玉山吟社,提唱风雅;骚人墨客,乐与之交。余尝读其登城楼远眺一篇,盖乙未中秋在台北时所作,气骨沈厚,不作浮响;录之,亦可想见当时之情景也。『苔壁篆瘦虫啾啾,有约不来吟独愁。纤云无痕碧落净,冰轮照出良中秋。排户褰裳蹈我影,满街光景自异境。家家祭坛供豚醪,爆竹声迸纸灰冷。城楼高攀承恩门,女墙凹凸连郊原。离离万瓦露凝白,清笳一声风旆翻。南望台南云漠漠,彼胡为者恣威虐?雷霆精锐自天降,游魂不日就擒缚。东望瀛州波漫漫,吟社群隽登楼观。观月万里思我不?醉拥诗城应罄欢。俱我在者只明月,清光依依照须发。欲语羁怀默不譍,云梯百尺玉蟾窟。此时不醉恨何如,急叩门西尘里居。友终不来夜已半,绍兴醇酒澹水鱼。举杯邀月月更白,拔剑砍空空愈碧。草贼出没羽檄频,电飞羽驰台北驿』。
(5)、柳宗元不仅肯定“天地”为物质的自然存在,而且在自然运动问题上提出了“自”的观点,即自然自己运动的观点。……
(6)、这里说的“评论”,即是关于司马迁及其所著《史记》的评论。又如,五代时,刘昫等著《旧唐书》说到唐太宗时重修的《晋书》:“参考诸家,甚为详恰。然史官多是文咏之士,好采诡谬碎事,以广异闻;又所评论,竞为奇艳,不求笃实,由是颇为学者所讥。”
(7)、聚在一起的(人或物):人~。草~。~刊。为~驱雀(喻不善于团结人,把可以依靠的力量赶到敌人方面去)。~祠。
(8)、关于浙学的源流,近人何炳松《浙东学派溯源》仅略及之。朱、陆、吕三家共为浙学源头,长期以来如何交叉融合?从金华一派到姚江一派,再到朴学浙派,发生了怎样的变化?史学、经学如何互相影响,结果如何?浙学与朴学是一种怎样的关系?诸如此类问题,皆有待探讨。《丛编》为深入发覆浙学源流提供了重要的材料。
(9)、惜誓(史记汉书载贾生吊屈鵩鸟二赋而无惜誓一篇晦翁据洪兴祖説谓其间数语与吊屈辞指畧同意为生作无疑又云黄鹄之一举兮知山川之纡曲再举兮睹天地之圜方此语超然拔出言意之表未易以笔墨蹊径论其髙下浅深也愚谓此比而赋也)
(10)、三史統三十六卷(明)屠本畯纂輯明屠氏霞爽閣抄本一
(11)、以上史著,稿本居多。《历代正闰考》《明女史》《湖录》《崇祯大臣年表》《金史补》《武林览胜记》等皆知名于世。郑元庆《湖录》一百二十卷,大都散佚,《丛编》收初稿本五卷残帙,计一百十六叶,另题跋六叶。元庆字子余,号芷畦,归安人。沉酣载籍,肆力著述。应聘纂修《湖州府志》,书成未刻。自叹数十年心力,不忍弃之,遂别成《湖录》[九],当时仅刻传二卷。览者服其精博,全祖望《郑芷畦窆石志》称其“苕中文献之职志”[一〇]。乾隆初年,胡承谋修《湖州府志》,援以为据。周中孚《郑堂读书记》卷三十二云:“其原稿即为胡《志》所取材,止有初稿在吾乡杨拙因处,并原稿为胡氏取去。”[一一]《[雍正]浙江通志》、阮元《两浙金石志》、陶元藻《全浙诗话》、丁丙《善本书室藏书志》、陆心源《三续疑年录》《吴兴金石记》及汪曰桢《湖蚕述》,颇征述《湖录》。杭世骏《武林览胜记》未刻,吴庆坻《蕉廊脞录》卷五云:“堇浦先生着《武林览胜记》四十二卷,无刻本。友石山房高氏藏钞本,题‘仁和杭世骏大宗辑,东里卢文弨召弓校’。”[一二]《丛编》所收即此本。《两浙经籍志》称是书“乃攟拾浙中旧志,增益旧闻,而补采搜讨之功,独为详备”,“今存此一书,犹见当时典章文物也”。[一三]世骏研治诸史,着《史记考证》七卷、《后汉书百官志》五卷、《汉爵考》一卷、《汉书蒙拾》三卷、《后汉书蒙拾》二卷、《三国志补注》六卷、《晋书补传赞》一卷、《诸史然疑》一卷等。《丛编》收其《金史补》不分卷,民国二十六年影抄本,封题“影录仁和瞿氏清吟阁原钞稿本”,共九册。《中国古籍总目》未著录此本。是书与厉鹗《辽史拾遗》二十四卷,皆效刘昭、裴松之注史之法,补正史之阙,为研治宋、金、辽三史需备旧籍。
(12)、附白话版《说文解字》:芜,草被割尽。字形采用“艸”作边旁,“无”是声旁。
(13)、陈锡兹茂才(世昌)咏五指山云(山在新竹之东):『最好夜深秋月上,明珠一颗掌中搔』。余亦有咏云:『五笏巍峨冠海东,巨灵伸手欲摩空。夜来遥见峰头月,一颗明珠弄掌中』。作诗之时,尚未见此,今始知前人暗合之言不诬。时同社陈叔宝茂才亦有楼东怨,后二句云:『长门尚费千金买,出自心胸更不凡』。曾吉甫茂才(逢时)咏画眉笔云:『最是知人深浅处,平分春色上双眉』。辛柏亭广文(邦彦)桃脸云:『最怜两颊春潮晕,不映桃花色自红』。周子佩贡生(国香)吟蛩云:『秋心别有难传处,似解人愁又恼人』。佳句甚多,不能尽录。
(14)、✔特邀写作教学专家针对学员提交的作文进行专业详细的1V1评阅反馈
(15)、[一六](清)皮锡瑞《经学历史》,中华书局,2008年,第341页。
(16)、凡学皆有生成之地。浙学兴于江浙,盛行大江以南,浙东为其祖庭,故清儒称“浙东之学”。然浙学实非浙人之学或地方之学,浙学文献指浙学学者著述及与浙学密相关联之文献,不属地方文献之列,自不限于浙人著述。本编因事属初创,浙学文献散存海内外,广搜博征不易,集其大成非一蹴而就,故暂主收浙人著述,其广采博搜将俟来日,以成续辑。
(17)、陽明學派、梨洲學派、樸學浙派之興,足見學者好文未造成浙學之衰。好文對浙學變革還是産生一定的影響,黄百家所説“文顯而道薄”有其道理,但不必誇大之。且在浙學傳人看來,文不離學之根本。宋濂作《文原》,王褘作《文訓》,蘇伯衡作《空同子瞽説》,述明文章本原《六經》,經史并重。如《文訓》稱文必“主之以氣”“一本於道”。至於詩,則以爲關乎世運,乃追踪風雅,提出詩爲“文之精”,欲合詩、文、道爲一。蘇伯衡《雁山樵唱詩集序》云:“言之精者之謂文,詩又文之精者也。”胡翰《缶鳴集序》云:“物生而形具矣,形具而聲發矣。因其聲而名之,則有言矣。因其言而名之,則有文矣。故文者,言之精也,而詩又文之精者。”劉基《蘇平仲文集序》云:“文以理爲主,而以氣攄之。理不明,爲虚文;氣不足,則理無所駕。文之盛衰,實關時之泰否。是故先王以詩觀民風,而知其國之興廢,豈苟然哉!文與詩,同生於人心,體製雖殊,而其造意出辭,規矩繩墨,固無異也。”所謂“文之精”,重於詩文同源。宋濂《題許先生古詩後序》稱詩文“本出於一原”,“沿及後世,其道愈降,至有儒者、詩人之分”,不滿於詩人自别於儒者,儒者自别於詩人。學者又强調“文章正宗”。如宋濂門人鄭柏編《文章正原》,方孝孺門人王稌纂《續文章正宗》,黄宗羲纂輯《明文案》,選録《明文授讀》,皆重“文章正宗”。黄氏《明文案序下》論明文正宗始自宋濂、方孝孺,繼爲楊士奇、解縉,而後李東陽、吳寬、王鏊雄起南北,王陽明、羅玘追配前賢,歸有光、唐順之、王慎中稱大纛,趙貞吉、趙時春不愧作者,郭正域、葉向高、焦竑、王錫爵不失矩矱,婁堅、唐時升、錢謙益、顧大韶、張大復能拾歸有光“墜緒”。復古四子、公安三袁、竟陵鍾譚不在其列。《明文案序上》提出“明文三盛”:一盛於明初,宋、方等爲表率,無意功名,埋身讀書;再盛於嘉靖,歸、唐、王振頽起衰,不爲擬古及科舉功名牢籠;三盛於崇禎,婁、唐、錢等爲表率,“通經學古”。世人關注陽明心學及事功,疏於談説文章,即使論之,多歸於“末技”。黄宗羲不然,并推陽明學問與文章。《李杲堂文鈔序》云:“余嘗謂文非學者所務,學者固未有不能文者。今見其脱略門面,與歐、曾、《史》《漢》不相似,便謂之不文,此正不可與於斯文者也。濂溪、洛下、紫陽、象山、江門、姚江諸君子之文,方可與歐、曾、《史》《漢》并垂天壤耳。蓋不以文爲學,而後其文始至焉。當何、李爲詞章之學,姚江與之更唱叠和,既而弃去。何、李而下,嘆惜其不成,即知之者亦謂其不欲以文人自命耳,豈知姚江之深于爲文者乎?使其逐何、李而學,充其所至,不過如何、李之文而止。今姚江之文果何如,豈何、李之所敢望耶?”以學衡文,黄氏得出“餘姚之醇正,南城之精煉,掩絶前作”的結論。於南宋以後文章,其歷推朱熹、陸九淵、吕祖謙、真德秀、黄榦、王柏、何基、金履祥、姚燧、虞集、黄溍、柳貫、吳師道、宋濂、王褘、方孝孺、王陽明,學統一望即知。與宋濂一樣,宗羲力斥學者、文人相割裂之説,海昌講學告誡門人:“夫一儒也,裂而爲文苑,爲儒林,爲理學,爲心學”,其弊甚重,學者當求“歸一”。
(18)、乙未之役,惨不可言。偶读李叔宽孝廉(文泰)有感五律,实不啻为当时咏也。诗云:『父老吞声说,心酸不忍闻。祸枢胎土客,欲壑饱官军。浩劫山川沸,炎威玉石焚。可怜皆赤子,愁置武安君』。又云:『闻道新颁诏,投诚释旧嫌。天恩厚广大,将令自森严。名字沿村索,衣冠聚族歼。有谁殷入告,请命为闾阎』(见樵隐诗话)。
(19)、帝尝问张良何如人,对曰:“佐高帝,兴汉,功成身退,贤者也。”又问狄仁杰,对曰:“当唐室中衰,能卒保社稷,亦贤相也。”因诵范仲淹所撰碑词甚熟。帝叹息良久曰:“察罕博学如此邪。”尝译《贞观政要》以献。帝大悦,诏缮写遍赐左右。且诏译《帝范》。
(20)、当然,在史学批评中,也有一些不妥当的、甚至是错误的作法。比如:有一种情况是,对进行比较的对象作绝对肯定与绝对否定的评价。比较研究,是开展史学批评的一个必要的和有效的方法。正确的态度,应当是对比较的对象作全面的分析,从而得到较公允的结论。在中国史学上,有的比较研究者,对比较的对象陷于绝对肯定与绝对否定的境地,虽然也在理论上有所建树,但毕竟是一种片面性方法。如郑樵是一位很有成就的史学家,他的《通志·二十略》具有重要的开创性意义。但是,我们注意到他那篇影响极大的《通志·总序》,对司马迁《史记》作绝对的肯定,对班固《汉书》作绝对的否定,在比较研究的方法上,以及对评论对象的全面认识上,都给人留下了不少遗憾。
4、纷繁芜杂造句
(1)、(尹吉甫子伯竒无罪为后母谮而见逐自伤作愚按古操极多但多是古诗今録履霜雉飞二操者以其似骚而可入于赋也)
(2)、子厚在唐宪宗时坐王叔文d贬官永柳州幽困歴年不得还悔其年少气鋭不识几微不幸丧志失身以至此遂作闵生梦归等赋其悔厉亦极矣
(3)、赋也澄湖练明遥海上月与赤壁赋人影在地仰见明月语意同谓之倒句若云遥海上月澄湖练明仰见明月人影在地语意虽顺意味便减
(4)、陶篁村稿不分卷(清)陶元藻撰清乾隆五十八年(1793)稿本清徐鏡清樊增祥跋二八一
(5)、第研究和阐述有关概念、观念提出的社会条件与历史根源。马克思恩格斯指出:“不是意识决定生活,而是生活决定意识。”如上所述,对于相同概念、观念应用于不同的历史条件与社会环境,其内涵往往有所不同,故必须研究、阐述清楚,使之有可能进入相关的概念或观念体系。对于不同历史条件和社会环境下提出的概念或观念,自应作同样的研究和阐述,并关注此概念或观念与彼概念或观念的关系,以丰富概念或观念的体系构成。
(6)、信中用语很严谨,很讲究分寸,说“先生似尚未完全接受历史唯物主义作为观察历史的方法论”,说明《朱元璋传》的作者吴晗先生主观上开始关注历史唯物主义了,所以这里用了“尚未完全”,并在“完全”二字下方加了着重号。这封信给我们的启发是,如果能够自觉地运用“历史唯物主义作为观察历史的方法论”,在这方面多下功夫,那么在研究历史和研究史学方面,定能取得更大的进步和更好的发展。
(7)、ISBN:978-7-5013-6651-4
(8)、台湾茶业之盛,始于让独独唱之。独独,英国探险家也。来游台湾,试得本岛茶种之美;运出海外,甚为世人所共赏,由是而茶业兴焉。其制品分而为乌龙与包种是也;质量皆出于支那、锡兰之上。每当茶叶采收之时,贩茶者咸麇集台北,购诸农家,售之洋客;出入之间,沾利润颇厚。近读沧浪濯缨客贩茶行篇,则年来茶市之状况,又为之一变矣。诗云:『清明时节春日暖,有人来此开茶馆。安坐馆中握算盘,占得奇利何坦坦。仰赖洋人揖山农,左顾右盼竹在胸。居间转圜不用力,财源滚滚号素封。征声选色日缱绻,好逸恶劳精神困。萄葡美酒饮几杯,昏昏睡去梦猗顿。一梦再梦习为常,买茶何必到浮梁?春来秋去安且乐,年年都在黑甜乡。岂意洋人多智识,山农亦非阿蒙客;从此相近渐相亲,直接交易无间隔。茶馆人人总不知,碧纱帐里未醒时。梦魂缥缈作呓语,陶朱陶朱来何迟?忽听鸡声鸣喔喔,一场大梦始惊觉。朦胧睡眼拭展观,日已西斜照屋角。卷帘闲待山农来,山农一去不复回。急往洋行窥气息,洋行门闭叩难开。彷徨四顾频搔首,平生职业倏乌有!垂头丧气狼狈归,独坐馆中嗟叹久。呜呼!世界翻新古不同,争能竞智西复东。君不见韩国君臣若懵懵,毕竟在人保护中』!
(9)、[三九](清)黄璋等校补《宋元学案》第十七册。
(10)、鄉賢緘翰記一卷(清)沈復粲輯稿本蔡名衡批校并題記四六一
(11)、(伯夷谏伐不从采薇于首阳而歌愚谓此赋也)
(12)、第二阶段:中国古代史学批评的初步发展(魏晋南北朝时期)。在史学多途发展的学术背景下,学术思想的活跃推动了史学批评的广泛展开。关于《史记》《汉书》的批评,开这一时期史学批评之先河,同时反映出了与前一时期史学批评的衔接;关于《三国志》的批评,则表明时人对它的关注。有关上述三部“正史”的批评,对后世均有一定的影响。同时,史学家们关于“史例”及国史“条例”的讨论,推动了有关史书编撰形式的评论。其中,关于史书编著的起元问题的讨论,可谓时代特点使然,对后世多有启发。值得注意的是,关于史书内容和史家修养的各种批评意见,构成这时期史学批评的主要部分。而刘勰《文心雕龙·史传》篇,在总结此前史学发展历史的基础上,提出了史学发展中的一些重要问题,可视为一篇史学批评史论纲,堪为中国史学批评初步发展阶段的标志性成果。
(13)、在明代学人所编的目录书中,用“批评”一词冠以书名者并不是偶然现象,如《批评后汉书》《批评自警编》,前者是批评史书,后者应是就自我修养而作。
(14)、鄞县丰坊与临海王宗沐俱浙学中人,诗文染习复古。丰坊字存礼,号南禺。举乡试第嘉靖二年(1523)成进士。授礼部主事,从父丰熙争大礼,下狱。后出为南京吏部考功主事,谪通州同知,免归。博学工文,摛词藻丽,并擅书法。诗文生前未经编次,多散佚。《[雍正]浙江通志》著录《南禺集》二卷,《[雍正]宁波府志》著录《万卷楼集》《南禺摘稿》,皆不标卷数。今传世有二本,一为万历四十五年刻《万卷楼遗集》六卷,一为浙图藏《南禺外史诗》草书手稿一卷。刻本前二卷为文,后四卷为赋、诸体诗,按体编排。《南禺外史诗》存诗二十五首,前二首诗题残阙,以下为五律《宿清道观》《春晚感怀二首》《登清凉山絶顶》《夏日即事》《纳凉》《山庵》《月下有怀》《湖游》,七律《观音阁饯公次次韵》《辟支洞次公次韵》《续梦中句》《焦山》《元夕镇海楼》《云居喜雨》《梦吕纯阳联句》《松花》《陈道复粉团花墨戏》《度育王岭》《碧沚纳凉》《紫阳庵》《星宿阁》《城隍庙》《肃愍墓》《僧楼避暑》。末为丰坊嘉靖二十七年长至日跋:“约山董子可远,前少宰中峯先生冢嗣也,美质好学,自龆龀已识其伟器,别来二十五年矣。兹过会稽,因留款叙,而以此卷索书。为录旧作如右,固词札陋劣,皆由衷之言,可为知己者道尔。”《宿清道观》《观音阁饯公次次韵》《陈道复粉团花墨戏》《肃愍墓》等四首,俱见《万卷楼遗集》卷分题作《蓬莱轩》《饯高侯于观音阁,次宗伯昭韵》《陈道复画粉团花》《谒于公少保祠》,字句时异。其他诸诗,未见《万卷楼遗集》收录。盖温陵蔡献臣选录《万卷楼遗集》,屠本畯校之,未见此手卷。丰坊录旧作赠友,择其得意者,手书有自选之意。其尝辑李梦阳《空同精华集》三卷,又从阳明门人季本游,与唐顺之诸子交好,诗恃于才气,既染习复古,复得阳明一派沾熏,虽不独自成家,但论明诗不当遗之。
(15)、浙東文章興於南宋,與浙學并起。理學家好薄文章爲“小道”,詩爲“小技”,壯夫不爲。浙學初興,吕祖謙、陳亮、葉適未鄙弃詩文,吕祖謙好三蘇,有《標注三蘇文選》五十九卷,又編《皇朝文鑑》一百五十卷、《古文關鍵》二卷。陳亮編有《歐陽先生文粹》二十卷、《蘇門六君子文粹》七十卷,態度與邵雍不同。三人頗工文章,陳亮更擅詩詞。宋末元初,王應麟、黄震、胡三省、舒岳祥俱能文,舒岳祥更工詩。南宋學者開啓浙學尚文風氣,此爲浙東文派初興。總體以觀,浙學傳人工文者多,擅詩詞者少。“四先生”傳朱、吕學脉,詩文詞非其所長。如金履祥好詩文,難稱名家。元中葉至明初,黄溍、柳貫、吳萊、楊維楨、宋濂、王褘、蘇伯衡、劉基、戴良、貝瓊、方孝孺爲名家,浙東文派再興。宋濂爲明開國文臣之首,與門人方孝孺并稱“宋方”。其時以文鳴世者多,能詩者猶少,僅楊維楨、劉基、戴良、貝瓊等數人號名家。陽明傳人衆多,不乏能文工詩輩,此爲浙東文派三興。當然,陽明一派詩大都不脱理學之氣。明末清初,兩浙詩文大盛,浙西詞派崛興,稱浙東文派四興。黄宗羲爲文章祭酒,朱彝尊爲詞壇領袖,查慎行爲詩壇大家。乾嘉間,全祖望、厲鶚、杭世駿爲一代文學之士,繼有龔自珍領袖文壇。此爲浙東文派五興。
(16)、首先,是如何对待中国史学遗产问题,这是首要问题。道理很简单,因为是讲的中国史学批评史,其话语体系建构的基本素材、内容、概念体系自亦建立在中国史学遗产的基础之上。早在80年前,毛泽东在《中国共产d在民族战争中的地位》一文中强调指出:
(17)、28班固:《汉书》,卷六《司马迁传》,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2737-2738页。
(18)、芜湖地处长三角西南部,南倚皖南山系,北望江淮平原。是华东重要的工业基地、科教基地和全国综合交通枢纽。芜湖市下辖4个市辖区、4个县,总面积6026平方公里,截至2017年底,全市常住人口36万人。
(19)、✔详细解读写作重难点,包含如何区分写作中的“观点与事实”、如何通过人物刻画体现记叙文的特点,如何使用修辞手法提升写作水平,如何区分批判性思维与创造性思维在写作过程中的作用……
(20)、[二三]梁启超《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卷三《清代学术变迁与政治的影响(中)》,第22页。
5、繁芜从杂
(1)、浙學之史學成就,有目共睹,《叢編》收明清稿抄本,也呈現了明清浙學經史繁榮的情况及“經史不分”的特質。
(2)、家兄英奇(毓才),生而笃实,沈静寡言,读书终日无嬉容。年一病不起。呜呼!回忆少时兄弟团聚,竹林群从,角艺论文,下至酒食,亦极天伦之乐。至今未甘年,沦亡过半;连床听雨,岂可复得哉?自顾马齿渐增、身体益弱,念不与形骸具朽者,惟文字耳。适编诗话,爰摘句采入,以示子孙,知我辈友爱情长也。句云:『客为谈谐频捧腹,书因读倦偶伸腰』;『一生念重惟家国,千首诗多见性情』。
(3)、观诗知人,斯言也余初未敢深信,今而后知古人之不我欺也。凡诗带蔬笋气者,其人必吝;带脂粉气者,其人必淫;带尘土气者;其人必俗;不检点字面者;其人多疏;爱修饰者,其人多诈;无警句者,其人必庸;工炼句者,某人蕴藉;粗豪者诗亦粗率;沉潜者诗亦沉重;气吐长虹者,抱负不凡;骨凌秋隼者,志节迈众;含华佩实、纯瑜无疵者,气节高超;博带峨冠、周规折矩者,品学端正;讲道学者多俚;矜才学者多夸;奋笔嶒崚、含情凄惋者,必早达而夭;清稳有致、余韵悠然者,必晚享而寿;无病呻吟者一生落寞;含愁潇洒者毕世平安;押险韵能稳者,履险如夷;押平韵而涩者,处泰而窘;少年坎壈,大都起不高超;晚岁屯邅,皆由结无余韵;居心险诈,每以险语冷字欺人;作事骄奢,多摭僻典群书骗世;趋炎附热,往往抱杜尊韩;令色巧言,句句匀黄铺白;桀骜不驯之气,定是奸雄;怪诞不经之言,必非佳土;忠臣孝子,语必平正,情必缠绵;烈士奇勇,志自恢闳,言自慷慨。诸如此类,不可枚举。持此衡人,百不失一。今而后知诗、礼、易三者,皆有藏往知来之妙,深入其中,于涉身持世,所益非浅。夫子学易,尝云可以无过;左氏传中恒以言语仪节断人生死,亳厘不爽。观诗知人,斯言信不诬也。而世人乃以雕虫小技视之,盖亦未窥其底蕴也。
(4)、张谦六上舍(贞)原籍江西,因其祖先游幕来台,遂家竹堑。丱角能吟咏,人多以神童目之。有五绝云:『落日满空山,山空草有色。樵子破浓云,难觅幽人迹』。颇合唐音。
(5)、黄淦亭广文(如许)与余为忘年交。有新居落成七律云:『作室非关富有余,免遭风雨足安居。家无子敬千囷粟,架只匡衡数卷书。砌上苔痕新洗刷,窗前草色未芟除。竹城旧雨如相访,好认门联暂息车』。没后,遗稿二卷曾送于通志局。其子黎阁上舍(传经),闻亦能诗,余惜未见。
(6)、關於浙學的源流,近人何炳松《浙東學派溯源》略及之。朱、陸、吕三家共爲浙學源頭,長期以來如何交叉融合?從金華一派到姚江一派,再到樸學浙派,發生了怎樣的變化?史學、經學如何互相影響,結果如何?浙學與樸學是一種怎樣的關係?諸如此類問題,皆有待探討。《叢編》爲深入發覆浙學源流提供了重要材料。
(7)、東廬詩鈔一卷(清)錢廉撰民國張氏約園抄本三六一
(8)、黄宗羲《理学录》列十六学派,浙学派与金华学派、明初学派相并立。黄百家纂辑《宋元学案》,立《金华学案》,全祖望改题《北山四先生学案》。黄百家《金华学案》以宋濂为金华嫡传,案语云:“金华之学,自白云一辈而下,多流而为文人。夫文与道不相离,文显而道薄耳。虽然,道之不亡也,犹幸有斯。”[三九]所谓自许谦而下“多流而为文人”,后世学者多袭其说。何炳松论浙学兴衰,以南宋至明初为第一期,明末至清中叶为第二期,于其前后衰落之由总曰“由史入文”。事实上,“由史入文”未造成浙学之衰。何氏又说:“金华本支则曾因由史入文,现中衰之象;至明初宋濂、王袆、方孝孺诸人出,一时乃为之复振。”[四〇]由于偏重史学,论金华一脉衰而复振,竟忘宋濂、王袆、方孝孺皆文章名家,被后世推许为“明文正宗”。
(9)、学术“流而为文人”,“由史入文”,未致浙学之衰。元末以后学者好文辞,乃风尚变化,不关涉浙学兴衰。综观浙学文学一脉,因时而变,非尽株守一端,其变化终不离于学问本根。以文章言,名家辈出,重浙学统绪,乾嘉而后变化始着。以诗言,重风雅之遗、诗文合道,自宋至明末,理学气甚浓,入清以后,因朱、查之倡,诗风一变,遂成清诗浙派。以词言,始有陈亮称大家,后数百年鲜杰出作者,迄于清初,朱彝尊为首“浙西六家”崛起词坛,开清词浙派。
(10)、63毛泽东:《实践论》,《毛泽东选集》,第1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285-286页。
(11)、吳侃叔吉金跋不分卷(清)吳東發撰清嘉慶二十年(1815)徐同柏抄本清阮元徐同柏跋二八五
(12)、章学诚的这一段论述,有事实、有分析,不仅指出了陈寿、司马光同习凿齿、朱熹在正统问题的认识上和处置上的不同,而且从历史环境的差异进而指出二者不同的原因。这样,就做到了不仅知其然而又知其所以然。章学诚把这种思想和方法概括为“论古必恕”。这就是我们前面已经说到的“要把问题提到一定的历史范围之内”。以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绝对要求”同中国史学批评史上名家的认识相结合,这个问题的重要性及其方法论意义显得越发清晰和易于理解。
(13)、台湾番族,原从南洋「巫来由」诸岛传来;故其言语风俗,多与之同。其间分为三种,摆安、知本、阿眉是也。摆安族最强,余皆柔顺,统称曰「生番」;归化者为「熟番」。散处于本岛东部,穴居野处,渔猎为生,颇有上古之遗风存焉。熟番归化后,有指日为姓者,有由官长赐其姓。出与粤人杂居,无相扰。康熙三十四年,始设立熟番社学以教之,俾解文字,易服装,与汉人同。嗣亦许其应试入学,别为番籍生。有卫华卿茂才(壁奎),番籍中之翘楚也,与余相遇于试院,一见欢若平生,握手论文,颇有特识。丁亥大旱,邑侯方公,竭诚祈祷,雨即沛然。茂才上诗四首,有句云:『使君自具为霖手,难得天人一气通』;为方公所赏。子朝芳,亦入邑庠。
(14)、再如章学诚关于知人论世的思想和方法,同样是值得借鉴的。他举出人们所熟知的正统问题为例,说明处在不同时期的人,一般都会有当时的认识和处置的方法,这是研究者与批评者所必须注意的。他这样写道:
(15)、四書考典四十二卷(清)方楘如撰清抄本文素松題記一
(16)、吾乡近来青年能诗者颇多,如黄潜渊、叶文游、吴淑堂,其尤有可采者也。黄游皷山,见石上题字甚多,有作云:『金石遗文德望齐,崖碑我见合眉低。不才幸免山灵笑,石上曾无姓氏题』。叶挽黄美人云:『红粉无情余白骨,青山有幸葬香魂』。废园云:『当年曾记开诗社,此日居然作酒楼』。吴咏方竹杖云:『圭角生成色最苍,异规中矩节何长?人心谁似君心正,扶老休嫌直竟方』。玉兰云:『一树葱龙耐雪寒,花开秀色最堪餐。分明王者圭璋度,莫作寻常素艳看』。吴名葆荣,兼工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