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定义是什么
1、生命的定义是什么心理学
(1)、人能认同生命更能用爱对待他人,也不会出现对于社会的犯罪心理。
(2)、柏拉图谈到,灵魂在人的身体中有三个处所:头部、胸部和腹部。头部的灵魂称为理性灵魂,它追求秩序和控制;胸部的灵魂主管人的情感,是人运动的主要动力,称为激情灵魂;腹部的灵魂是人物质欲望的推动者,称为欲望灵魂。大部分人都是在欲望灵魂主导下生存的。灵魂就原始含义而言乃是物体的动力。任何能够自己运动的东西都是有灵魂的。柏拉图的上述说法基于他对人的生存现象的简单观察。首先,人是在欲望中活动的;比如,当饥饿、性欲等产生后,人就开始追求欲望对象。欲望仅仅和身体内部的器官相关。其次,人是在激情中活动的;比如,当人的情绪激动起来之后,就会冲向那挑动情绪的对象。激情一般都是由外在事物引起的。第人还在理性安排中有序活动;比如,制定一个计划,然后按计划行事。理性来自于神,是人在生存上向上的力量。欲望、激情和理性都是人的生存动力,因而背后必然有灵魂在驱动。(16)
(3)、在基督徒看来,这个“约”乃是生命的基础。我们注意到,“立约”是神的主动给予。神和人是不平等的,因此,亚伯拉罕俯伏在地。对于人来说,神作为主动者为人和神的关系立约,而人只不过是接受者。当人接受这个“约”时,人就完全被约束而依附于神。人在“约”里不许和任何其它“神”发生依附关系。从这一角度看,人在“约”里没有崇拜的自由;他只能崇拜这唯一的神。但是,人在“约”里还受到祝福,这就是后裔繁多,立国作主。我们指出,人在这个世界生存是有欲望的。人有当下的欲望,也有长远的欲望。在“约”里,人的这些欲望都在神的意愿里得满足。当人的欲望被满足之际,人得到了自由。于是,人在“约”里又是充满自由的。可以看到,“约”的概念把中介崇拜转移到神身上。在接受立约的人那里,人的生存欲望之满足是完全依赖于这个主动立约的神,从而无需崇拜任何其它的中介。神就是欲望满足的唯一“中介”。
(4)、保罗在谈到生命时和《约翰福音》的思路基本一致。保罗喜欢把肉体和圣灵作为对立的两个生存出发点呈现给读者。我们来读一段保罗在《罗马书》(8:5-9)中的话:
(5)、宇宙万物千变万化,自然界里绚丽多彩,不外乎是生物和非生物之分。从现代科学的角度来看,生命只是物质运动的一种形态,它只是由蛋白质、核酸、脂类等生物分子组成的物质系统而己,远没有古人对生命的理解那么玄妙。
(6)、我们知道,保罗一生传道,历经千年万险;但总是逢险不惊,遇难不怨,时时表现出平安喜乐,泰然处之的风度。我们发现,在上述感慨中,保罗强调了生命的更新。人在一定的环境中生活,因此拥有一定的理解力和视角。受囿于一定的视角,人不可能理解视角以外的事物。实际上,在中介崇拜中,人所看见的是有限的范围。人若想看得更多,就必须“更上一层楼”。因此,生命的更新是自由的主要的标志。没有更新的生命不是自由的生命。保罗进而把更新-自由归给神的拯救。人在拯救中接受神的给予。这种给予永远是新的,是人原先不知道的,出乎意料的。如果所给予的是人原已有了的东西,那么这种给予就可有可无。在这样的给予中,人仍然束缚于一定的范围,没有自由。我们指出,中介在亚伯拉罕接受立约时显现为无限扩展。保罗在神的恩典中看到了同样的无限系列。人虽不可能看穿这无限,但在恩典中,在信仰中,这无限进入了人的生命,从而开拓了日日更新的空间和道路。对于保罗来说,在拯救中接受神的恩典,自我日日更新,走向永恒的生命,这就是他每时每刻都在经历的生活。
(7)、(⑤)参阅柏拉图:《蒂迈欧篇》30C,中译文参阅谢文郁译,世纪/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年。
(8)、 亚里士多德的生命能动学说可以体现在他的“形式论”中。其中所表现的功能性、流动变化性以及生物有机体的过程性和时间性恰好表明亚里士多德对生命和过程的独特理解。亚里士多德在《形而上学》中推崇感官和感觉世界的价值,他开篇就指出:“求知是人类的本性。我们乐于使用我们的感觉就是一个说明;即使并无实用,人们总爱好感觉,而在诸感觉中,尤重视觉。”亚里士多德试图从生命这一维度来解释理念和知识的世界。根据亚里士多德的看法,在这两个领域中,我们可以发现同样不间断的连续性。亚里士多德的形式包含着目的论因素,在阐释实体(本体)的这一概念时,亚里士多德就对其做了规定。实体是原因,即“是其所是”。而“是其所是”的意思就是强调形式先于质料的先在性,或未完成时态。在《论灵魂》第二卷的开篇,亚里士多德就强调了“质料是潜能,形式是现实”的观点。他认为,现实先于潜能,因为潜能需要通过现实才能实现,或者说,只能通过现实,潜能才能将潜在的因素变化为现实的因素,所以现实是先在的因素,没有现实,潜能也无法实现。所以,在亚里士多德看来,形式是一种不断的实现活动。亚里士多德将知觉活动(个体性)和理智活动(普遍性)联系在一起,认为知觉和认识、理念和知识是具有连续性的行动,它们如同生命一样是一种不间断的运动。
(9)、体内平衡:能够调节体内环境以维持身体处于一个相对恒定的状态,例如恒温动物能发汗来降低过热的体温,也能靠发抖来产生额外的热量以保持体温。
(10)、新陈代谢:能够转换非生物为细胞成分(组成代谢)以及分解有机物(分解代谢)来获取和转化能量。生物体需要能量来维持体内平衡及产生其他生命现象。
(11)、值得注意的是,亚伯拉罕是在揰立约”中看到中介的无限性的。当他听见神许诺祝福他的后裔时,他发现了他的生存延续。为了满足这一生存延续欲望,他放弃了自我追求,因为他发现他没有能力满足这一欲望。我们看到,这里有一个推理过程:亚伯拉罕否定自己的能力,放弃自我追求,是因为他看见了欲望满足需要通过无限中介。他看见了中介的无限性乃是因为神要祝福他的子孙后代。神的祝福和“立约”同时给出。因此,他的唯一出路是接受“立约”。由此可见,亚伯拉罕接受立约乃是出于无可奈何的绝望。
(12)、因此,在耶稣福音看来,追求天国(或追求拯救)在概念上是一个矛盾,在生存上则是不可能的。由此看来,《新约》在处理人和天国的关系时是完全否定人的追求的。即使天国向人显示过,即使人通过启示曾见过天国,人还是不可能追求进入天国。从人的生存角度看,天国永远是在时间中是超前的,被给予的,向人走来的。人在立约中取得了接受者的身份,并在信赖立约者的承诺中接受天国。也就是说,人进入天国是被领进去的,是在拯救中被提起,是完全被动的生存状态。
(13)、(13)《新约神学辞典》用ζωή来指称那来自神的生命这个语言现象还是相当重视的。不过,它对新约生命观关于ψυχή和ζωή分别表达两种生命观的倾向似乎拿不准。在分析《加拉太书》2:20“在肉身活着”和《腓力比书》1:22“我在肉身活着”这些表达式(都是用ζωή的动词形式)时,《辞典》(参阅第863页)认为保罗还在其他意义上使用ζωή。其实,保罗这里谈到的“活着”是指神的生命在“肉身”中,并且不断长大;而不是谈论ψυχή意义上的性命。我们下面还会进一步分析这个语言现象。
(14)、子祀,子舆,子犁,子来四人相约为友。有一天,子舆病了,子祀前来探访。看见子祀来访,子舆不免发出感慨。子祀因此问道:“你不喜欢这病症吧?”子舆回答说:“亡,予何***?浸假而化予之左臂为卵,予因之以求时夜。浸假而化予之右臂以为弹,予因之以求炙。浸假化予之尻为轮,以神为鸟,予因乘之,岂更驾哉?且夫,得者时也,失者顺也;安时而处顺,哀乐不能入也。”另一天,子来病重将死,子犁去拜访时,见其家人为之恸哭,就训斥他们,然后对子来说:“伟哉!造化又将奚以汝为?将奚以汝适?以汝为鼠肝乎?以汝为虫臂乎?”
(15)、如果“生命是从受精卵开始”,而这个生命又不能行使自己的权利,就产生了“父母有没有让他(她)***的权利”的法律问题,尽管这个时候,受精卵还在妈妈肚子里,还是母亲身体的一部分,但如果它已然是一个生命,那么,它存活的权利就不能被轻易剥夺。
(16)、从遗传学角度来看,这一定义似乎也合乎常理:精子是“单倍体”,卵子也是“单倍体”,受精时,一个卵子与一个精子结合就有称为“二倍体”的人类基因组,含有成对的常染色体,一套来自父亲,一套来自母亲,而且经过了遗传学上的重新组合。因此,受精卵似乎完全可以说是一个新生命的开始。
(17)、(④)译自TheologicalDictionaryoftheNewTestament(新约神学辞典),vol.II,ed.GerhardKittel,tr.GeoffreyW.Bromiley,GrandRapids,MI:WM.B.EerdmansPublishingCompany,1964,第833页。
(18)、拯救概念所表达的自由生命并不是一种理想状态的生命;相反,在《圣经》看来,它是具体可实践的。保罗对这样的生命有深刻的体验。保罗因信耶稣而在神的恩典里经历了自由的生命。对于这种生命的体验,他发表了这样的感慨:“所以我们不丧胆;外体虽然毁坏,内心却一天新似一天。我们这至暂至轻的苦楚,要为我们成就极重无比,永远的荣耀。原来我们不是顾念所见的,乃是顾念所不见的;因为所见的是暂时的,所不见的是永远的。”(“哥林多书”4:16-18)。
(19)、病***在有寄主可寄生的时候,会表现出生命现象;但在没有寄主可寄生的时候,不会表现生命现象,所以病***是介于生命与无生命之间的一种奇妙的生物。
(20)、实体定义目前也有两种。一种把生命定义为某种特定的大分子,包括“生命—蛋白质同一说”和“生命—核酸同一说”;一种把生命定义为特殊的物质结构,特别是细胞结构,又可称为“生命—细胞同一说”。19世纪,恩格斯主要从大分子的角度定义生命。他说:“生命是蛋白体的存在方式,这种存在方式本质上就在于这些蛋白体的化学组成部分的不断的自我更新。”到了20世纪50年代以后,DNA双螺旋结构的发现及其遗传功能的研究进展改变了人们关于生命的本质是蛋白质的看法,从此很多人把注意力转向核酸,开始把生命的分子基础看作是具有自我复制功能和携带遗传信息的核酸。“生命—细胞同一说”认为,不存在分子状态的生命形式,所有生命都是细胞才具有的。蛋白质与核酸一旦产生,必须包含在类脂形成的膜结构之内才能形成***的生命形式。病***、类病***和原体都缺少膜分隔,因此都不能在宿主细胞之外进行各种生化反应,所以它们都不是***的生命。
2、生命的定义有几种方法?分别是什么?
(1)、(27)《新约神学词典》(第七卷,1971年)在解释σῶμα一词时也是把它和肉体混淆在一起。它引用《哥林多前书》4:11(保罗在这里提到自己饥渴受冻等事)写到:“如此强调他的在形体上的遭受表明,指的就是σάρξ的事情。”(第1064页)显然,《辞典》作者未能对σάρξ和σῶμα之间的区别有足够的意识。英语学术界关于复活的讨论,因为缺乏对这个区别的明确意识,大都陷入所谓physicalbody(物理身体)和spiritualbody(属灵身体)之争;而这里的physicalbody并没有区分σάρξ和σῶμα。参阅PeterC.Phan,“ContemporaryContextandIssuesinEschatology”,TheologicalStudies,3(1994)507-536;以及TheOxfordHandbookofEschatology,ed.JerryL.Walls,Oxford UniversityPress,20
(2)、(2)新陈代谢定义:生命系统具有界面,与外界经常交换物质但不改变其自身性质。
(3)、(28)参阅A.A.Long&D.N.Sedley主编的《希腊化时期哲学家》(TheHellenisticPhilosophers,v.1,CambridgeUniversityPress,1987),53B,以及45A、C、D、F。
(4)、我还在一次艺术家的聚会中说:“我们今天为之努力的,都是为了明天的回忆。”
(5)、《新约神学辞典》在分析ψυχή一词时,根据马太(10:16:25)、马可(8:35)和路加(9:24)三部福音书的记载,认为:“Ψυχή作为人的生命并不仅仅是健康或财富,而且还是一种由神源源不断地赐予的生命,一种不会被死所限制且受神看顾的生命。”(11)正是在这个思路中,《辞典》在解释这段话——以《马太福音》16:25为例:ὃςδ᾽ἂνἀπολέσῃτὴνψυχὴναὐτοῦἕνεκενἐμοῦεὑρήσειαὐτήν(参考和合本译文:凡为我丧掉生命的,必得着生命)——时,指出,这里的“必得着生命”中的生命乃是神所祝福的生命。因此,ψυχή也可以是由神而来并得到神的祝福的生命。从纯粹语言学角度叫看,εὑρήσειαὐτήν(直译:得着它)中的αὐτήν作为代词指的便是前面的ψυχή。这个解释在语言学上似乎无可非议。但是,如果这里的生命指的就是ψυχή,这段话表达的意思是:我们为了耶稣而丧失自己的ψυχή,从耶稣那里得到的还是ψυχή;那么,我们跟随耶稣和其他人在生存上有什么不同呢?《辞典》的解释思路是:丧失了人所追求的ψυχή,而得到了神所主导的ψυχή。不过,我们在新约其他文字中找不到这种解释的更多材料。
(6)、曹 晖,张红芸|“精神习性”:潘诺夫斯基艺术史观的哲学指向
(7)、简单来说,从外界吸收能量,能够自我复制的,就是生命体。单细胞生物的细胞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一个细胞可以完成新陈代谢、能量吸收、运动、捕食甚至繁殖(无性繁殖)。因此,单细胞生物的细胞就是生命体。除了上面提到的原生动物,其他真核生物,比如真菌(蘑菇),几乎所有的植物和动物,都是多细胞生物。
(8)、保罗接下来(15:36-41)用植物和动物种子做比喻。不同植物种子长成不同植物。同样,不同动物种子成长为不同动物。因此,不同植物有不同的身体,而不同动物则有不同的肉体天上地下的万物都在神的主权中,神随意加给它们某种身体,因而我们能够看到各种各样的身体。需要注意的是,保罗这里并不是要讨论不同种类的身体;在种子比喻中,保罗要强调的是出发点问题,即:不同的出发点(种子(21))会形成不同的身体。对于人的生存来说,如果他的出发点是人的心思意念,他就过一种肉体生存。现在,基督徒相信耶稣基督,从而从基督那里领受神的旨意,这种生存的出发点就不是人的心思意念,而是神的心思意念。既然出发点(种子)不同,长出来的果实当然就不同。也就是说,在圣灵的带领下,基督徒的身体会发生变化
(9)、由此,我懂得了日历的意义。它原是我们生命忠实的记录。
(10)、我不能天天都从容地扯下一页。特别是忙碌起来,或者从什么地方开会、活动、考察、访问归来,看见几页或十几页过往的日子挂在那里,黯淡、沉寂和没用;被时间掀过的日历好似废纸。
(11)、正像保存葡萄最好的方式是把葡萄变为酒;保存岁月最好的方式是致力把岁月变为永存的诗篇或画卷。
(12)、(4)遗传学定义:通过基因复制、突变和自然选择而进化的系统。
(13)、记得一九七六年唐山大地震那天,我住在长沙路思治里十二号那个顶层上的亭子间被彻底摇散,震毁。
(14)、 凯瑟琳·吉尔伯特(CatherineGilbert)在《卡西尔的艺术定位》一文中认为,尽管卡西尔的《符号形式哲学》中没有一本关于艺术的卷本,但是可以毫不夸张地认为,“审美符号(即艺术)是卡西尔符号形式的顶峰。哈里·斯洛克豪尔(HarrySlochower)认为,“艺术问题不仅是卡西尔哲学的一个组成部分,而且是他方法和体系最具特色的扩展”。
(15)、有时看起来你很被动,你被生活所选择,其实你也在选择生活,是不是?
(16)、第43节出现了一个保罗自己喜欢使用的单词:ψυχικός。就词源来看,它指的是那些属于ψυχή的。《哥林多前书》2:14中特别强调,在ψυχικός中的人无法接受圣灵的事。和合本译为“血气”,我想是合适的。不过,英文大都用一个中性名词(natural)来翻译。我觉得英文的这种译法无法充分表达原意。在语法结构上,这一节没有使用介词。按照和合本译文的理解:血气的身体被播下了,最后是属灵的身体复活了。但是,我们怎样能够播下“血气的身体”呢?——身体都是指已经长成的事物。我想,在语言上可以把这一节和第42节做对称处理,即这里的介词被省略了。这一节的意思是:“播种在血气的身体中,复活在灵性的身体中。”(24)
(17)、(20)保罗这里的用词需要一个说明。他在第37节谈到植物时用身体一词;第39节谈到动物时用肉体一词。我想这里更多的是一种习惯用法,即肉体作为一个活物指称动物。
(18)、(22)“身体改变”是保罗强调的字眼。在15:51-52中连续使用ἀλλαγησόμεθα(ἀλλάσσω 的被动态)一词,意思是“被改变”。
(19)、而原核生物是与细胞生物有所区别,原核生物并非是细胞的组织结构,它是一种呈孢子状十分微少的生命体,比单细胞还要微少好几十倍,其体积是一种定体的情况,不像细胞生物体那样会有增殖进化的生态现象,原核生物在医学上统称之为细菌,是细胞生物和细胞质天然的寄生物,是依赖于细胞生物体或细胞质作为营养食物而生存,寄生过程会形成棒状、条状、螺旋状、线状、冠状、球状、S状、V状、H状和片状等等。原核生物包括了各类细菌,先天性拥寄生、感觉、遗传和异养的生存功能,况且,还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和繁殖力,因而,细菌也是一种另类的生命体或生物体。
(20)、一切都是生命,也就是过程,过程基本都有三个阶段:发生、存续、消亡,其基本特点是:物质不灭(核反应除外,事实上这个也符合哥德尔定理),但物质的结构发生改变(无论在哪个阶段),所以所谓的生命(我们关心的)从逻辑上来看就是物质的结构。
3、生命的定义是什么名词解释
(1)、作为人来说,不仅要有信念,精神,意志,更重要的是怀有对生命的敬意与感怀,认同生命,使它灿烂无比。
(2)、它不像“未来”那么过于遥远与空洞。它就守候在门外。
(3)、在信仰中接受立约和拯救,亚伯拉罕引导了一种怎样的生存状态呢?我们知道,人的生存是由欲望来推动的;而生存的延续依赖于欲望的满足。这种由欲望产生到欲望满足的全过程便是生命。当人的生存出现中介后,中介成了欲望产生和欲望满足的必经桥梁。于是,生命就由三个部分组成:欲望产生,中介,和欲望满足。
(4)、“明天”乃是人生中最富魅力的字眼儿。生命的定义就是拥有明天。
(5)、 构形是能动性的,构造的是具有动态的、生命力的形式。换言之,它不是恒定的、静止的,而是处在不断地变化运动之中的。卡西尔认为,美感也并非是被动的“被知觉的”的产物,而是“对各种形式的动态生命力的敏感性,而这种生命力只有靠我们自身中的一种相应的动态过程才可能把握”。美感的获得需要人的心灵的积极参与,美是一种“构造活动”。经过构形,知觉创造出一个形式的空间,即希尔德勃兰特所讲的“知觉空间”,它是一个新的领域,“不是活生生的事物的领域,而是‘活生生的形式’的领域。而每一种形式都是一种动态的生命力量,它是我们整个生命的运动,是对立的统悲伤和欢乐的集合体,“是以人类情感从最低的音调到最高的音调的全音阶;它是我们整个生命的运动和颤动”。所以卡西尔反对那种将艺术称为对空洞的形式的欣赏和享用的看法,因为构形的艺术关注的是全部生命的整体,是人生的真理和实在。如一个伟大的雕塑家,他的大理石作品就“不是死的材料,不是一块质料,而是充满了内在生命,充满了生命运动和能力的东西”。艺术和语言一样,不仅仅是“第二自然”,而且经过符号构形的独特活动,艺术体现出人类整体的功能和能力。通过这种能力,人类组织和构造了自己的知觉世界。艺术作品就是人性或内在生命在直观、形象的感性形式中的显现,在对艺术作品纯形式的审美直观中,人既可以看到自己,也可以看到整个世界。
(6)、(⑦)参阅TheologicalDictionaryoftheNewTestament(新约神学辞典),vol.II,第833页。
(7)、亚伯兰俯伏在地,神又对他说:“我与你立约,你要作多国的父。从此以后,你的名不再叫亚伯兰,要叫亚伯拉罕,(谢注:即众人之父)因为我已立你作多国的父。我必使你的后裔极其繁多;国度从你而立,君王从你而出。我要与你并你世世代代的后裔坚立我的约,作永远的约,是要作你和你后裔的神。”
(8)、 灵活适应的生命概念是由***里德学院哲学教授马克·比多提出来的。比多认为,过去我们定义生命都是试图给日常的生命观念一个一致的解释,但这不仅非常困难,而且注定是要失败的。因为生命的真实本质恰恰在很多方面是与我们的直觉相反的。比多认为,定义生命的重点应当放到生命的现象上,而不是我们直觉的生命概念上;应当关注生命现象的过程,而不是单个的生命有机体。基于这样的考虑,比多认为,与其我们把定义生命的注意力集中在个体有机体的性质上,不如把注意力集中在有机体的群体上。作为群体的生命总是能对新类型的环境挑战做出新的适应反应。从群体系统的角度出发,比多明确将其无限的不断适应新的环境的特性看作是生命的本质。比多认为,有两种类型的生命形式:一种是基本的生命形式,它们就是灵活适应系统本身;另一种是派生的或从属的生命形式,它们之所以是生命,主要是由于它们与第一种生命形式具有适当的关系。所以,比多又把他的生命定义写成这样:X是生命当且仅当:X是灵活适应系统,或X以恰当的方式与灵活适应系统相联系。
(9)、(3)生物化学定义:生命系统包含储藏遗传信息的核酸和调节代谢的酶蛋白。但是已知某种病***样生物却无核酸。
(10)、“根本性质定义”虽然也从功能性质出发定义生命,但主要是从少数更根本的性质来定义生命。生命有多种性质,然而,是什么原因使这些性质集合在一起形成生命这个独特的实体呢?集合定义并不特别关心性质之间的联系,它解释不了为什么特殊的一组性质要集合在一起产生生命这样的实体。根本性质定义则力图克服集合定义的这些缺陷。根本性质定义目前主要有四种:一种是“新陈代谢说”,一种是“自创生说”,还有一种是“灵活适应说”,最后一种是“信息说”。“新陈代谢说”是物理化学在生物学上应用的产物。19世纪,由于物理学、化学和生理学的发展,人们开始把生命看作是能够通过物理化学方式与外界环境进行物质和能量交换的新陈代谢活动,即生命系统中看不见的组成部分的持续的同化和分解过程。新陈代谢现在可以被定义为生命系统以酶为媒质的化学的和能量的转换网络的总和。活的生命的一个基本的表现就是其体内一直在进行着物质代谢和能量代谢。这种活动一旦停止,生命也就不复存在。所以,很多人把新陈代谢看作是生命的本质。20世纪40年代,薛定谔把这种新陈代谢观点作了进一步发展,提出了“负熵说”生命定义,认为生命是一种依靠新陈代谢持续面对热力学第二定律的系统。随着现代物理学、化学、生物学以及系统科学的发展,到20世纪70年代,这种“负熵说”被人们发展成为“自创生说”。
(11)、斯多亚学派更加重视经验。在他们的观察中,生命的源头就是πνεῦμα。从经验观察的角度看,一个人从胚胎到成人到衰老的过程中便是一股精气(πνεῦμα)的变化。这股热气会扩展、消耗、乃至燃尽。这便是生命的过程。对于一个人来说,在胚胎形成的时刻是他的πνεῦμα的形成时刻。但是,这个πνεῦμα的根源又在何处?斯多亚学派对此不作回答。虽然在观察中可以看到生命现象的变化,而πνεῦμα乃是一种物质性存在,但是,πνεῦμα本身却不是经验对象。因此,任何关于πνεῦμα的认识,从知识论的角度看,都是猜测性的,缺乏经验基础。
(12)、(2)新陈代谢定义:生命系统具有界面,与外界经常交换物质但不改变其自身性质。
(13)、人的生命是指有意识得存在,生命具有感情,生命的由来是伟大富有精神意义的,对人类具有重要作用。
(14)、其次,《约翰福音》对πνεῦμα界定完全不同于斯多亚学派。在斯多亚学派的理解中,πνεῦμα是一股热气,当这股热气的热量消耗完了之后,它的生命力也就消耗完了。这股热气从胚胎开始就存在于生命体中。因此,任何生命都是有限的,走向***的。然而,《约翰福音》认为,πνεῦμα作为生命的源泉是神通过耶稣而给予人的。在信心中,人不断地领受从神而来的力量,源源不断。πνεῦμα在神那里永远不会消耗殆尽。
(15)、 生命和精神的关系还体现在卡西尔神话理论的阐释中,这体现了卡西尔有别于康德和新康德主义哲学的浪漫主义倾向。神话被卡西尔视为一种“生命形式”,其中身体活动成为文化意义的媒介。卡西尔符号形式哲学的特点是关注“更高”和更复杂的文化形式背后更“原始”的世界呈现形式——关注主要用自然语言表达的对世界的普通感性认识,最重要的是,关注处于最原始水平的神话世界观。它们位于精神生活的更深、更自主的层次,然后通过辩证的发展过程产生更复杂的形式。
(16)、我们需要对这里的语言进行分析。首先,在第42节中,“必朽坏的”之前有一个介词:ἐν。英语钦定本用了介词词组:incorruption。有介词和没有介词,对句子的理解是很不一样的。按照和合本译文,“所种的是必朽坏的”,意思是说,种下去的这个东西是必朽坏的。其他英译本如新国际(NIV)和***新标准版(NA***)都没有用介词,与和合本译文相近。但是,使用介词的语义是:把种子播在朽坏中。(23)我认为,这里的介词不能忽略。其次,这里的“所种”(σπείρεται)和“复活”(ἐγείρεται)用的都是被动态。在保罗看来,种子(圣灵)是神播种在人体中的;当这种子长大开始主导人体时,人体内就有一种新的不朽的样式。因此,第42节经文更为准确的译文是:“播种在朽坏中的,复活在不朽坏中。”“朽坏”指的是肉体中的身体;“不朽坏”指的是圣灵中的身体。
(17)、我们在《庄子》和《圣经》中发现了两种既相同又相异的生命概念。首先,这两种概念都深刻地批评中介崇拜。人们在现实生活中总是有一定的观念,计划,和目标。当人们认定自己所持有的乃是最好的时,他们就走向中介崇拜。在这种情况下,人们的生活就预先决定了。换个角度看,他们的生活从头到尾是没有变化的,因为终点在开始时就决定了。我们试用符号来描述这一过程:设个体甲在一定的观念,计划,和目标中生活,从时间t1到时间t即,甲t1a甲t比较甲t1和甲t我们发现,虽然有时间上的变化,但由于甲t2无非是甲t1之实现,因而甲t1a甲t2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时间延续或完成。在甲t2中有的一切,早已为甲t1所包含了。因此,甲t1a甲t2是一个没有更新,没有创造的过程。或者说,它是一个走向终结,走向***的过程。甲t2的到来就是甲的终结或***。
(18)、生命体的***可以是因为细胞分裂的次数达到极限而衰亡,也可以是被***素、自然灾害或其他生物杀死。
(19)、生命来自于能量,生命个体都要经历出生、成长和***。生命种群则在一代代个体的更替中,依靠基因的随机变异不断地向现实作趋同演化。宇宙哲学认为生命是自发重演于合律宇宙精神。
(20)、 在《符号形式哲学》第四卷中,卡西尔赞赏阿那克萨戈拉对生命和生成的看法,而这也受到了亚里士多德对阿那克萨戈拉评价的启发。亚里士多德接受了阿那克萨戈拉的生命观和生成概念,并在《物理学》中加以阐发:“由于看到了任何东西都生成于任何东西,阿那克萨戈拉就认为任何部分都是一个与整体同样的混合体。……万物必然在某个时候曾经在一起,而后在某个时候才开始被运动。”卡西尔将阿那克萨戈拉的生成论用于对符号形式生命性的阐释之中:“阿那克萨哥拉谈到自然物体时说,它们都是一种胚种(panspermia),也就是说,它们不是由***的离散元素组成的;相反,每一个物理整体都包含所有元素的胚芽和种子。这种关于自然组织、物理结构的说法,在更激进、更深刻的意义上适用于文化产品。”
4、生命的定义与本质特征
(1)、由于“立约”的从始到终都是神的主权,而人只有接受的资格,因此,“立约”又是神对人的拯救。我们可以这样看问题:如果人在生存中可以依靠自己就满足欲望,人就不必依赖任何他物。但是,当中介出现后,人不得不依赖于中介,以及中介的中介,以致于发展出中介崇拜。当中介在满足人的生存欲望时暴露其有限能力时,中介崇拜便带来可悲的结局-无法满足生存欲望。中介崇拜是人依靠自己追求生存的必然产物。
(2)、为了更好地理解这里的更新变化,我想分析一下,人在拯救中进入一种怎么样的生存境界。我们指出,亚伯拉罕是在立约中无限中介,只好接受立约,依赖于神的承诺。无限中介给人显示的是人的绝望。人需要中介满足欲望,但人无法跨越无限中介。由于亚伯拉罕是在立约中走向绝望,在他接受立约的同时,他走出了绝望。他能够走出绝望乃是因为他把自己的生存,特别是生存延续(未来),交托给立约者。立约者以全能者的身分对亚伯拉罕作出承诺。于是,一方面他对他的未来无知,因而对未来不作任何规定。他完全以接受的态度面向未来;另一方面,他对未来又是积极的有把握的,因为在信赖中,他依附于全能者,永不失落。
(3)、我们从思想史的角度分析了新约文献中的五个希腊字,即:ζωή(生命)、ψυχή(性命,血气,魂)、σῶμα(身体)、σάρξ(肉体)和πνεῦμα(灵、圣灵)。新约的生命观便是在界定这些名词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新约认为人有两种生存状态。一种是由人的心思意念所主导的生存;这是一种在罪中走向***的生存。一种是在圣灵中的生存;这是一种在信心中领受神的旨意,并从神的旨意出发进行判断选择的生存。
(4)、科学家经常认为只有生物体会展现以下全部现象:
(5)、(25)恢复本在注释53-54节时,一方面指出:“这在天然的眼光看来是奥秘难解的。”另一方面,它又谈到:“这复活开始于我们死了的灵活过来,完成于我们必朽坏的身体改变形状,中间的过程乃是我们堕落的魂,借着基督那里赐生命的灵,就是复活的实际,而有新陈代谢的变化。”注释者似乎更多关心的是身体的改变,忽略了两种生存出发点所形成的身体彼此不相容这个基本事实。不过,我想指出的是,在肉体中的身体是在人的心思意念中长成的,只能随着人的心思意念的死去而死去;它是不可能改变的。但是,在肉体中的圣灵带来重生,从而在肉体中产生出一种新的身体;这是神的心思意念中成长的身体。
(6)、和“寓诸无竟”相反,“天国”概念乃由拯救概念来支持。天国是在拯救中向人显示的。人不可能知道天国。人只能根据自己的经验知识和理性推理(或类比想像)来理解事物;但天国属于另一个世界,因而是不可知不可理解的。但是,当天国居住者把天国向人显示时,人就有了道路去认识理解天国了。由于天国是在耶稣的传教过程中向人显现,人们在天国概念中首先看到的是自己的罪性和无能,同时也接触到天国居住者-神的充满和完善。于是,在人的生存中出现进入天国的驱动。这一驱动在亚伯拉罕接受立约的那一时刻就开始了;它的目标是进入天国,与全能者同在。当人看见天国,并向它驱动时,人的生存就出现悖论。人追求进入天国与全能者同在,即要求抹掉无能的自我和全能者之间的界限,这种驱动本身是和天国概念相矛盾的。天国是向人显示的。当人们追求进入天国时,人们要求亲自居住在天国。于是,当人们在天国居住时,天国就不需要显示了。从概念上看,天国变成了此国,它不再是另一世界。这样,它就失去概念的存在意义。在生存上,这一追求转化为追求拯救。这一生存状态便是《新约》中受到强烈批评的律法主义。
(7)、 卡西尔对艺术和美的阐释主要围绕着“构形”而展开的。构形(formative)即赋予经验以形式,也就是说,形式是用来规范和组织经验以便使其成为人类的认识对象的存在,也即知觉的完形和建构过程,其中不仅展现了人的主体性和创造性,而且显示出生命和存在的真理性。卡西尔从歌德那里借用了“Liben”(生命)一词,并在1941—1942年在耶鲁大学哲学讨论班上所做的题为“语言与艺术”的讲演中,引用了歌德的话:“真理,或与之同义的神圣,都不可能直接把握到,我们只有借助反光才能看见它们;即借助符号或例示,借助某个单一并相关的现象。我们把它作为不可理喻的生命来认识,然而我们又不能放弃理喻它的希冀。”
(8)、耶稣在传播拯救的福音时,对这一中介崇拜(律法主义)一针见血地指出:“天父的儿子若叫你们自由,你们就真自由了。”(“约翰福音”8:36)
(9)、生命于自然,社会中就处于自我选择,自然选择,社会选择。
(10)、《约翰福音》在谈论生命(ζωή)时,首先把它和“光”(φῶς)联系在一起:“生命在他里头。这生命就是人的光。”(1:4)(30)生命怎么能够和光联系在一起呢?我们知道,光在经验中指称一种使事物彰显出来的力量,如太阳光,灯光,光明等等。它的对立面是黑暗。在黑暗中,我们看不见事物;有了光才能看见事物。因此,光这个词包含着某种认识论意义。柏拉图在洞穴比喻中把光和真理等同起来。也就是说,人进入光便是进入真理。柏拉图是从认识论的角度使用光这个词的。《约翰福音》等同于光和生命,意思是说,有了这光就有了生命。如果把光理解为真理,那就不难理解其中关系。在这个思路上,《约翰福音》说:“但行真理的必来就光,要显明他所行的是靠神而行。”(3:21)因此,我们看到,《约翰福音》还在真理意义上谈论生命。在光中的生命,也就是在真理中的生命;即:真正的生命。
(11)、有一个共同的认识是:人类的每一个个体都是***的,在法律上不依附于任何人,包括他(她)们的父母。根据全球公认的联合国人权宪法,个体的利益永远高于社会科学的利益;保护人类的尊严,就人类群体这个方面而言,是具体的保护每一个个体。
(12)、我们说,“无竟”和“天国”这两个概念表达了对生命的同样关注,即生命源泉;然而,它们对这一关注的解决却分道扬镳。在《庄子》看来,人在生存中面临两种选择:执着是非,或,揰寓诸无竟”。执着是非的结局是走向***,扼杀生命。因此,“寓诸无竟”引导人们与一切可能性同在,即与生命本源同在,这才是人们应该选择的生存方向。人们选择并走向“无竟”的根本途径是放弃执着,来者不拒,去者不留。这就是所谓的“无为”。我们注意到,“寓诸无竟”作为一种选择,其主动性在于生存者本人。因此,《庄子》认为,人可以执着是非而追求理想,人也可以放弃执着而追求“无竟”。“无竟”在人的生存中是追求的对象和目标。作为对象和目标,它本身没有任何主动性。无论人追求它或不理睬它,它都在那里,永远如此。当然,当人追求它并得着它的时候,它给人带来自由,使人接触到生命本源,让人有机会走向新生活,提供创造的空间。人作为追求者和“无竟”作为追求目标,两者的关系是从人到“无竟”的过程。
(13)、对生命的第二种理解是:人类的生命是从生殖细胞开始的。不少***、不少宗教都曾认为或坚持认为生殖细胞就是生命。他们认为精子和卵子就是生命的根据是:生殖细胞具有发育成***生命个体的潜能。
(14)、即使是原核生物也有自我调节,而且它也是通过多种途径实现的。例如,细菌有能力合成许多自身所需要的分子,而某一分子是否合成,合成的速度如何,则随自身内部状态与环境的不同而不同。
(15)、受精之后的第14天,这是一个重要的时刻。在胚胎学及解剖学上,从受精第14天开始,本来相似的细胞开始分化成人体的不同系统、不同器官。在胚胎结构中,自第14天开始,可以观察到一种称为“原条”的组织结构,即神经组织的原基,这是神经系统开始发育的雏形,预示着人类复杂的脑器官的发育,被认为是人类生命起始最重要的特征。“原条”的出现,把人类的“胚胎”这一经典的概念分成了截然不同的两半:胚(embro)与胎(fetus)。因此,在1992年,一个名为WarnockCommittee的学术权威组织推论:人类生命从受精后的第14天开始。这一关于人类生命的定义很快被很多***的学术界与法律界接受,并写进了一些***的法律中。
(16)、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制定的《关于人类基因组和人类权利的全球宣言》中有这样一句话:“违反人类尊严的行为,如人类生殖性克隆,是不能容许的。”人类的尊严,即保护每一个体的利益,显然关系到对人类生命的定义,也涉及到生殖医学中要面对的伦理问题。
(17)、供我们生息的这个深蓝色星球,大约是形成于45亿一60亿年前,那时的地球在无际的宇宙中只是沧海一粟,并且更是一片死寂的世界,有的只是高热的大气和原始海洋。但随着亿万年地球的变迁,组成生命的物质,同时也是生命存在的基本要素的蛋白质和碳氢化合物孕育而生。
(18)、(21)保罗用κόκκος一词来指称所种的粒子。这个词出现在耶稣关于芥菜种子的比喻中;参阅:《马太福音》13:31和17:20;《马可福音》4:31;《路加福音》13:19和17:6;以及《约翰福音》(12:24)关于麦子种子的比喻中。
(19)、 梅洛-庞蒂在《知觉现象学》中对身体主体的考察中,多次引用了卡西尔在《知识现象学》中对意义的分析,特别是符号性包孕的关键思想。梅洛-庞蒂明确地遵循卡西尔的学说,即符号性的包孕先于任何一种给予意义的行为,它充满了原始感性和生命性。这里的原始感性不同于意识现象学,它不是有意识的综合,而是生动的原初的感性。卡西尔以神话为例阐释原始感性,在卡西尔看来,神话是一种主体间性的现象,它是“以原始感知模式为基础”的表达意义的“符号形式”。卡西尔反对用“意识行为”来理解神话或审美意识,如树林中的窃窃私语或沙沙作响,影子在地上的快速移动,水面上的灯光闪烁,所有这些现象,在神话意识中似乎是生动的,都是直接表达出来的。将这些表达的现象视为解释、意图、综合或移情行为的结果,会将某种东西引入不存在的现象中,而忽略了表达的独特之处,即即时的、生动的感官整体性。
(20)、我们指出,《约翰福音》的真理观是恩典真理论耶稣说:“我是道路、真理、生命。”(14:6)而且,“耶稣又对众人说,我是世界的光。跟从我的,就不在黑暗里走,必要得着生命的光。”(8:12)这里,耶稣作为真理的启示者把人带入真理;而人在真理中拥有的生命便是真正的生命。一方面,恩典真理论是一种生存论,强调人在生存中跟随耶稣、接受恩典;另一方面,它也是一种认识论,充分揭示了认识主体的接受性在认识中的作用。《约翰福音》的生命观既是生存论的,也是认识论的。
5、哲学中对生命的定义
(1)、就人的直接经验而言,活着是一种判断-选择-实行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人拥有自己的心思意念,包括关于外界世界的概念体系和价值体系。但是,人还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运动:既主动地支配自己的身体,也被动地受身体活动的限制。当一个人无法主动地支配自己的身体的任何部分时,这个人就进入***状态。人的心思意念存在于人的灵魂(ψυχή)中;一般来说,灵魂离去之后,人的身体就成了尸体。这个意义上的身体,希腊文用σῶμα来表达,比如,耶稣死后的身体便称为σῶμα。(15)从这个角度看,σῶμα对于人的生存来说是一种被动性存在。丧失灵魂的尸体在希腊人看来和其他物体性存在没有什么区别。因此,就理解人的生存而言,σῶμα似乎不值得更多的讨论。
(2)、哥林多教会的某些人在反对身体复活时,在保罗看来,乃是混淆了“血气身体”和“灵性身体”,以为我们复活的时候,那复活的身体就是我们现在的肉体。所以,他反复强调,这是两种不同的身体。在肉体意义上的身体(血气身体)是在人的心思意念中成长起来的,是会腐朽的身体。但是,在圣灵带领下成长起来的身体则是不朽的。对于任何一位基督徒来说,他相信耶稣基督,因而圣灵进驻并带领他。从此,他的灵性身体开始成长。在大审判的时候复活而进入不朽便是这灵性身体。至于他的肉体,随着年龄增加走向***,并归于泥土。因此,他说:“弟兄们,我告诉你们说,血肉之体不能承受神的国,必朽坏的不能承受不朽坏的。”(15:50)灵性身体的在圣灵进驻后成长起来的。因此,我们还需要进一步探讨“灵”这个概念。
(3)、这里的问题在哪里呢?一方面,人的生存要求“真君”作为指导,否则无法在满足需要的过程对生存状态的调节控制。另一方面,人不可能知道“真君”,因为任何关于“真君”的知识和信念都不得不陷入是非之争,执着一面,误导生存。《庄子》对人的生存分析向读者呈现了一个悖论,即,追求“真君”而不及“真君”。在“齐物论”的结尾有两个关键的概念:“无竟”和“物化”,《庄子》用它们来解决它所揭示的生存悖论。
(4)、把这一天深深嵌入记忆里。我们不是有能力使自己的人生丰富、充实以及具有深度和分量吗?
(5)、许多植物的种子能保存相当长的时间并不出现生命特征,如古莲子、缓步类动物等可能会在一个相当长的时间内并不进行新陈代谢,当条件适当时其就会出现生机。生物体所表现出来的自身繁殖、生长发育、新陈代谢、遗传变异以及对刺激产生反应等复合现象,叫“生命”。
(6)、任何一个个体的***并不会威胁物种的存在,反而是维持物种延续的重要环节。如果年老的个体永远不死,新的个体会失去生存空间和生存必需的资源。但个体大量***至难以维持繁殖时,物种就可能灭绝。
(7)、由于试管婴儿技术的广泛应用,关于胚胎之间的伦理学争议逐渐为人们关注,有的案例中胚胎为祖父母继承,被用来制造人为的孤儿;有的父母长期遗弃了剩余胚胎在生殖中心的液氮罐中,TA们的去留真的让人揪心,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些潜在的生命。
(8)、关键词:卡西尔;符号形式;符号的包孕;生命;美学
(9)、 对卡西尔来说,生命现象不是固定的东西,它是一个动态的过程:“生命、实在、存在、实存不过是指同一基本事实的不同术语。这些术语并不描述那种固定、僵死、实质性的事物,它们应被理解为过程的名称。”在《符号形式哲学》第四卷中,卡西尔赞赏地引用了齐美尔对生命的定义:“生命是一种不间断的流动,是有一种被包围在载体和内容里的东西,它围绕着中点形成,是个性化的,因此总是一种不断地跨越它的边界的有界的形式。这就是它的本质。”作为生命,人类往往以过程为特征,但他们不仅参与了生命过程,而且通过符号形式意识到自己生命的存在。正如卡西尔所说:“神话、宗教、艺术、科学不过是人在其对生命的意识和反省解释中所迈出的不同步伐。它们中的每一个,都是具有其自身折射角的人类经验之镜子。”我们可以通过回溯亚里士多德对生命的关注探究卡西尔生命概念的来源及其内在规定性。
(10)、现代生物学给出的一般的科学定义大致上是这样的:生命是生物体所表现的自身繁殖、生长发育、新陈代谢、遗传变异以及对刺激产生反应等的复合现象。在这里,其中任何单一的现象都不是生物所特有的。火焰也能进行新陈代谢和繁殖,但多数人不会认为它是生命。
(11)、于是,生命和自由成了老生常谈的话题。我们的生存冲动需要与生命同在,与自由同在。但当生命和自由作为悖论而显现在我们的生存中时,如何能够同时得到生命和自由?君不见有人为生活而甘做奴隶?君不见有人为自由而宁愿受死?我们应该如何处理这里的关系呢?
(12)、为了方便进一步讨论,我想对前引《约翰福音》(12:25)那段话做如下直译:“喜欢他的性命,乃是毁坏它;在这个世界中憎恨他的性命,就拥有它直到永远的生命。”我希望对ψυχή和ζωή两字做不同的翻译,目的是强调这两个字表达了两种不同的生命观。“性命”(ψυχή)在中文语境中指的是使人活着的力量。它是人在出生之时天给予人的;不过,性命是有限度的,会丧失的。对于人来说,丧失它就等于***。在《约翰福音》看来,当人依靠性命而活时,会不断接近它的界限,即接近***。相对地,“生命”(ζωή)更多强调的是生生不息,是一种向前的力量。这种力量只能来自于神。人只能在信心中领受这种力量。一般来说,人可以拥有性命而生存,也可以拥有生命而生存。但是,在新约作者看来,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生存:ψυχή是一种由人的心思意念主导的生存;ζωή是一种由神的旨意主导的生存。(14)
(13)、生命的哲学定义 :生命是生物的组成部分,是生物具有的生存发展性质和能力,是生物的生长、繁殖、代谢、应激、进化、运动、行为表现出来的生存发展意识,是人类通过认识实践活动从生物中发现、界定、彰显、抽取出来的具体事物和抽象事物。
(14)、 过去人们谈论生命的本质的时候往往只关注于生命“活动性”的根源,所以往往强调生命体的物质和能量变化,因为是这种物质和能量的变化导致了生命的活性的表现。然而,如果没有信息的指导,生命的代谢很快就会停止。生物遗传信息不仅指导着新陈代谢,而且生命中的许多过程虽然外部表现是物质或能量的变化,但本质都是在信息指导下的过程。以生物进化来说,进化实际上就是生物遗传信息的变化。生物的进化如果没有可遗传的变异,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可遗传的变异本质上就是一种信息过程,所以进化的本质实际上就是生物遗传信息在自然选择作用下的变化。
(15)、关于上述5个希腊字的关系,可以这样看,ψυχή和σῶμα的结合乃是一种属血气或属肉体的生存,称为σάρξ。就语言而言,如果单独使用ψυχή和σάρξ,它们都指称一种在人的心思意念中的生存。πνεῦμα和σῶμα的结合则产生了ζωή(生命)。πνεῦμα是通过耶稣基督而进入人的肉体的灵。对于基督徒来说,他们相信耶稣基督,圣灵进驻其中作为新的生存出发点。圣灵作为生存出发点在肉体中开始慢慢地成长,并拥有与之相应的身体或称灵性身体。肉体慢慢衰败死去,但是,在圣灵带领下的身体则逐渐强壮。显然,肉体是不能进天堂的。进入天堂的身体乃是在圣灵中成长起来的身体,而不是肉体。这便是ζωή。
(16)、在这三种活动中,欲望灵魂和激情灵魂都是无序化驱动;理性灵魂则是一种有序化驱动。因此,柏拉图认为,人的生存应该由理性来控制欲望和激情。欲望灵魂和内在器官联系在一起。这种在欲望灵魂支配下的活动便称为σάρξ(肉体)。σάρξ的含义有这么几点:首先,肉体是活的。一旦丧失灵魂的主导,肉体就是尸体。其次,肉体运动是无序的。欲望一出现,欲望灵魂就驱动人的活动。如果缺乏理性,人在欲望灵魂驱动下的生活就是无序状态。柏拉图对这种无序生活持强烈的批评态度。在他看来,在欲望灵魂支配下的生活是与理性对立、混乱无序、并远离神的生活。因此,第肉体指称一种败坏的生活状态,一种灵魂受身体器官束缚的消极运动,是向下的、低***的。第在肉体中,灵魂完全受身体器官束缚,因而受制于器官的好坏。柏拉图认为,一种健康的生存状态应该是在理性主导下的秩序生活。在他的生存分析中,理性和肉体之间的关系就是有序和无序的关系,向上和向下的关系。正是在这种视角中,柏拉图在他的中早期著作中并不关心σῶμα这个中性概念;他的重点在于分析σάρξ,指出这种生存状态的确定。目的很显然,那就是,人们应该过一种理性的生活,而非肉体的生活。
(17)、逻辑上看,拯救概念是排斥追求的。人的追求,无论是对显示中的天国,还是对任何其它对象,都以一定的目标为对象。在这追求中,显示中的天国被规定了。人可以从自己的理解力出发来理解天国。但是,任何这样的理解都破坏了天国概念。天国概念要求每时每刻都必须是启示的。当人们用自己的理解力框架天国时,天国的启示意义就取消了。没有启示意义的天国当然就不再是天国了。
(18)、“我们今天为之努力的,都是为了明天的回忆。”
(19)、总之,新约提出了两种生存状态:随人意的生存状态和神主导的生存状态。就形态而言,这一划分和柏拉图的关于两种生存状态的划分有类似的地方。在柏拉图划分中,“肉体生存状态”和“理性生存状态”都是在人的心思意念主导中的生存状态。前者是一种混乱无序的生存状态,后者是一种井然有序的生存状态。但是,在新约看来,只要在人的心思意念中,人的生存就是一种肉体生存,是一种死在罪中的生存;而那种所谓的理性生存状态是虚构的。人只能在信心中接受耶稣基督而顺从神的带领,才能与真理同在。因此,柏拉图所设想的那种和真理同在的生存状态只有在基督徒的生存中才有现实性。
(20)、(11)TheologicalDictionaryoftheNewTestament(新约神学辞典),vol.IX,ed.GerhardFriedrich,tr.GeoffreyW.Bromiley,GrandRapids,MI:WM.B.EerdmansPublishingCompany,1974,p.644
(1)、神的承诺在《新约》以天国许诺的形式出现。耶稣自称从天国而来,知道天国中的一切事情,并许诺把天国带给信徒,或把信徒带向天国。由于人无法知道天国(人只能被带进天国),由于只有天国才能带来完全的欲望满足(完美至善的境界),因此,人必须经过天国才能走向美好的未来。这个未来不是当下所能决定的;相反,倒是人当下的生存取向必须由未知的天国来决定。根据这一点,我们可以写出生存过程的另一种表达:甲t1a“天国”a甲t
(2)、我们要用情感、忠诚、爱心、责任感,以及创造性的劳动去书写每一天的日历。
(3)、动物是生命,人也是生命,人因为强大的认识能力而区别于动物。植物也是生命,植物因为它感知能力及移动能力的缺少而区别于动物和人。
(4)、(①) 我这里不打算就方法论问题展开讨论。新约学术界存在着两种研究思路。一种是完全从旧约出发分析新约的用词和思路;一种是在希腊哲学中寻找新约的语词界定。参阅谢文郁:《道路与真理——解读的思想史密码》(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年,6-8页。我的看法是,新约用希腊文写作,不可能完全摆脱希腊哲学语境来重新界定这些希腊字。但是,新约有自己的思想角度,因而对一些关键的希腊字有自己的界定。本文对新约的生命概念的分析,更多的是思想史角度。
(5)、从“隐形写作”的含义上说,日历是一本日记。它无形地记载我每一天遭遇的、面临的、经受的,以及我本人应对与所作所为,还有改变我的和被我改变的。
(6)、大部分科学家称这样的现象为生命的表现方式。通常必须具备全部七个特征才能被视作生命。
(7)、(②)马太、马可和约翰三本福音书在涉及这两个词的使用时比较一致,都是在永恒生命意义上使用ζωή;《路加福音》和保罗书信在使用ζωή一词时虽然也大都指称“永恒生命”,但有时也会用来指称一般意义上的生命,如《路加福音》16:25中提到的那个财主的生命;《哥林多前书》15:19提到的此生生命等。就ζωή的词义来说,它指称一切生命。但是,我认为,新约对这个词的特殊用法值得十分重视。
(8)、从表达上看,《庄子》和《圣经》之间的区别仅仅在于“无竟”和“天国”。这两个词的境界也极为相近。“无竟”是一切可能性开放的境界;它给人的生存带来的是新内容新方向,从而使人的生存走向开放和创新。天国是全能者的居所。全能者是知道并拥有一切可能性的。人进入天国并与全能者同在,因而能够观看一切可能性。很显然,天国给人带来的也是开放和创新。在这两种表达式中,甲t2都显现出对甲t1的超越。超越性是生命的一个根本特性。生命并不是一种时间中的简单延伸。生命本质上要求新内容新方向。当一种欲望产生并满足时,生命在满足之刻就终止了。如果人们在生活中仅仅由已有的欲望,以及一定的中介(引向欲望满足)所决定,那么,欲望满足带来的是生命的***。这一点,《庄子》和《圣经》都深刻地揭示出来了。从这一点看,它们接触道了一个同样的关注:生命的超越性从何而出?这个关注指向生命的源泉问题。
(9)、这两段议论都是谈论真人对病痛和***的态度。人的生存中,有些东西是要避免的,有些则追求长存。人不愿意生病,更忌讳***。因此,人在生存中确立了某种方向,并认定那是他的生存的理想境界。这样一来,人就不可能“寓诸无竟”,观察其它可能性了。这当然很可悲哀。这里的四子作为真人,他们生活在“无竟”之中,因而能看见一般人看不见的东西。在他们看来,每一事物的出现都是一种“造化”(即“物化”),都有它的生命价值;而且,它的生命价值必然和其它的生命价值相异。但是,它的价值是充分的,自足的,并且不能由其它价值体系来论断高低。这种众价值体系的平等性是“无竟”中的显著状态。然而,在现实生活中,人有双臂,有体有魄;鸡蛋生鸡,弓弹取鸟;马和轮构造成马车;等等。人们不会把手臂和鸡蛋弓弹相连,也不会把魄和马车轮相连。当然,人们更不愿意看到自己的身体变为鼠肝或虫臂。这就是现实性和真实性的对立。然而,在真实的“无竟”中,任何可能性都是开放的。
(10)、但是,正像每天都有成万上亿个体细胞死去一样,绝大部分性成熟后的女性个体每月排出一个卵子,一辈子可能排出的成熟卵子数约400~500个,而性成熟后的男性一次就可能排出成万上亿条精子,而这其中,又有几个可以受精,最终发育成个体呢?多余的精子和卵子命中注定是充当受精的旁观者和牺牲品,在“自然***”这一点上,生殖细胞与个体细胞之间没有根本性的差别;但完全将体细胞与生殖细胞与生命体区分开,在伦理上又显得不那么严肃。
(11)、可是当我把这一叠用过的日子扯下来,往往不忍丢掉,而把它们塞在书架的缝隙或夹在画册中间。就像从地上拾起的落叶。它们是我生命的落叶!
(12)、其实人生的大部分日子是重复的——重复的工作与人际,重复的事物与相同的事物都很难被记忆。所以我们的日历大多页码都是黯淡无光。过后想起来,好似空洞无物。
(13)、什么是生命概念呢?当我们面对自己的生命时,首先发现的是一些欲望:如饥择食,渴而求饮,困而安息,寒而取暖,穷而盼富,没有欲望的物体是没有生命的。接着我们还发现,人主动去追求满足欲望。有些欲望很快直接就满足了,有些则需要工作而间接得到满足。于是有无限的中介环节进入我们的生活。换句话说,我们必须通过这些中介环节来满足我们的欲望。这样一来,生命的原始图景,即,欲望的产生和欲望的满足,就被破坏了。取而代之的是:欲望的产生,通过中介,达到满足。人在欲望的直接满足中所享受到的自由亦因此而消失。为了满足欲望,人不得不受束缚于中介而丧失自由。自由,就其原始意义,就是欲望的直接满足。人为了基本生活需要而去工作,为了找到工作而去接受技能训练,为了教育而放弃或抑制其它生活需要,等等,我们对此反身自问:这个人的自由在哪里?难怪卢梭在他的《社会契约论》一书的开头就写下这句话:“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却无往不在束缚之中。”
(14)、对刺激作出反应:反应可以以很多方式进行,从单细胞变形虫被触碰时的收缩到高等生物在不同情况下的复杂反射。最常见的反应是运动,例如植物的叶片转向太阳以及动物追捕其猎物。
(15)、不难发现,“无竟”和“物化”在《庄子》的思维里是合二为一的。人在“物化”中顺其自然,不求固执一定的是非,那他就能进入“无竟”,在那里观看是是非非,观看一切可能性;反过来,因为向一切可能性开放,他就不会固执某种现实的立场,而在现实生活中做到不受束缚,顺其自然。于是,他的生存就避免了悖论。这样一种生存称为“逍遥”。
(16)、不过,对于一个活人来说,人的灵魂是存在于人的身体中的。对于离开人的身体的灵魂,谁也无法谈论;——谈论这个动作需要通过“口”(身体的一部分)发出声音。因此,要深入理解人的生存,这种灵魂-身体二元论显然是不够的。柏拉图在分析人的生存时就深刻认识到灵魂-身体二元论的不足。他虽然十分强调灵魂的主导性,但也注意到,对于那脱离身体的灵魂,我们最多只能通过神话的方式来谈论。要理解人的生存,就不能脱离身体来谈论灵魂。为此,柏拉图讨论更多的是另一个字:σάρξ。